“可能三小姐是被誣陷的,根本沒有懷孕。”
“是三小姐在外麵成了親了,不算未婚先孕。”
“你們說這三小姐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哪路大神的?”
“大小姐不是說了嗎,孩子的父親是個貴人。”
一整天,各大茶樓裏大家談論的都是白家的事。
流言蜚語滿城飛,大家各自猜測,有對白茹月嗤之以鼻的,也有站在白茹月這邊的,還有純聽八卦看熱鬧的,總之輿論總算不是一邊倒的對白茹月不利了。
不過外麵的流言不管怎麽傳,都傳不到白茹月的耳裏。
白狸下了死命令,不準任何人在府裏談論主子的事,更不準將外麵的傳言傳進府裏。
白茹月知道白狸的好意,所幸也就聽話地不聽不聞,隻在西府安心養胎。
比起西府的安靜,東府這邊可就熱鬧多了。
花姨娘這胎岌岌可危,白廷安一連幾日都守在西苑,外麵的醫師來了一批又一批,可是結果都一樣,都說孩子保不住了。
十幾個醫師的診斷都一樣,花姨娘這才真的急了,發瘋似地朝那些醫師砸東西,“你們胡說,我兒子沒事,你們是不是受了蘇晴那女人的指使,想害我的兒子。”
“住口,你這是說的什麽話?”聽到花姨娘那不著調的話,白廷安立刻皺眉嗬斥。
“二爺,一定是夫人,是夫人想害我們的兒子。”花姨娘抓著白廷安的袖子,委屈的眼淚嘩嘩直流。
聽花姨娘誣蔑二夫人,白廷安不悅地想要嗬斥,可是看到花姨娘的眼淚又不忍心了,隻低聲說了句,“她不是那樣的人,你別再亂說了。”
花姨娘梨花帶雨地望著白廷安,哀求道:“二爺,你救救我們的兒子,他不能有事。”
他是她這輩子唯一的希望,如果這孩子沒了,那她就什麽希望都沒了。
白廷安紅著眼睛,悲痛道:“他是我的骨肉,我也想救,可是事已至此,我又有什麽辦法?”
這幾天城裏的大大小小的醫師都請遍了,都說孩子保不住,連藥都不肯開,他還能有什麽辦法?
“你讓找夫人,讓她幫我們去要幾粒保胎丹吧,她是孩子的嫡母,她不能這麽見死不救啊。”花姨娘慌亂地抓著白廷安的袖子,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白廷安眼眸輕晃,掙紮了片刻,還是掰開花姨娘的手,“你再吃幾幅保胎藥吧,我再去找找別的醫師。”
白廷安說著,便轉身出了房間。
“二爺……”
看著白廷安遠去的背影,花姨娘絕望地大喊。
屋裏,寶枝和珍柳全都戰戰兢兢地立著,誰都不敢出聲。
不知過了多久,花姨娘終於回過神來,瘋了一樣朝兩人大喊,“藥,還不快去給我熬保胎藥,要很多很多保胎藥。”
“是。”
兩人嚇了一跳,卻不敢怠慢,一起跑了出去。
“姨娘是不是瘋了?”寶枝心有餘悸地拍了拍心口。
珍柳輕歎一聲,“要是一早聽了醫師的話,說不定孩子還能保住,現在……”
兩人齊齊搖頭,一起去小廚房熬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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