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有客到了,我這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就在這時候門簾突然被撩開。
看到白狸進來,花姨娘的臉色倏地一變。
白茹月的心瞬間定了下來,她笑眯眯地看著白狸道,“大姐姐來得正好,姨娘突然像中邪了一樣,給我熬了保胎藥,你快看看,這藥是不是有毒?”
花姨娘被白茹月那直白的不能再直白的話,噎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僵硬地扯了扯唇角道,“三姑娘這是哪裏話,姨娘我怎麽可能給你下毒,你快喝了吧,藥都快涼了。”
像是害怕什麽,花姨娘急忙端起藥碗就要往白茹月嘴裏灌。
白茹月臉色一變,剛要發作,唇邊的藥碗就被人奪了去。
白狸端著那藥碗聞了聞,危險的眸子倏地眯起。
“這是你熬得藥?”
冰冷刺骨的眼神看向花姨娘,花姨娘身體不自覺地抖如篩糠。
寶枝和珍柳更是嚇得麵無人色,藥是她們熬的,可是她們並不知道這藥有什麽問題啊。
意識到什麽,白茹月的眼神也瞬間變得陰鷙起來。
該死的女人,竟然想害她的孩子,簡直罪該萬死。
白狸臉色冰冷的將那藥碗舉到花姨娘麵前,“你不是要保胎丹嗎?隻要你把這藥喝了,我就給你保胎丹。”
藥碗挨到花姨娘唇瓣,花姨娘瞬間嚇得雙腿發軟,“不,不,我不喝!”
白狸眼眸微眯,將手裏的藥碗甩給了綺紋她們,“把這碗藥給我一滴不剩地灌進去。”
“是。”
綺紋她們幾個接到命令,立刻一擁而上,架人的架人,灌藥的灌藥。
看到這樣的架勢,寶枝和珍柳都不敢上前幫忙。
珍柳焦急地看了眼拚死掙紮的花姨娘,悄悄跑了出去。
“不要……我不要喝……”
花姨娘驚恐地掙紮著,可是卻是徒勞,那些湯藥還是被一滴不剩地灌了進去。
溫熱的湯藥被灌進五髒六腑,花姨娘瞬間感覺到身體有什麽東西滑了出去。
刺眼的殷紅從腿間散開,花姨娘頓時尖叫起來,“兒子……我的兒子……”
她像瘋了一樣,拚命扒著地上血水。
白茹月皺眉看著近乎癲狂的花姨娘,心裏有些不忍,臉上卻滿是決絕。
藥是她自己帶來的,要怪就怪她自己太惡毒,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任何人都一樣。
珍柳帶著白廷安趕到時,花姨娘的胎已經徹底落了。
“彩鳳!”
看到渾身是血的花姨娘,白廷安立刻驚慌得衝了過去。
花姨娘看到白廷安,像是看到主心骨一樣,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痛哭道:“二爺,咱們兒子沒了。”
急急趕來的二夫人和阮姨娘正好聽到這一句,兩人一個麵色平靜,一個卻是幸災樂禍。
自從花姨娘有孕,就一直霸占著二爺,阮姨娘早就巴不得她流產了,這下子總算如願了。
白廷安一臉悲痛地看著地上的血,顫抖著聲音道,“怎麽會這樣?”
雖然早就有心思準備這孩子保不住,可是如今真正落了胎,他還是心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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