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我玩就可以啦。”淩山山說道:“這種機會可是很難得的,我今天說什麽也得玩個夠本。”
王小飛總覺得這個場麵時曾相識,很快一拍大腿,想起來了。
宮雪郡也說過類似的話。
這些姑娘對賭怎麽都如此有興趣。
看來平時的日子過得夠壓抑的,來個賭坊都能興奮成這個樣子。
自從得知自己大氣運者的身份之後,王小飛對賭就沒有了任何興趣。畢竟賭這玩意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他的未知性,你永遠不知道自己得到的下一張牌是什麽,在開牌之前也不會知道對手究竟是在逗你玩還是真的捏著一副必殺牌,這些因素加在一起才是賭的魅力。
然而大氣運者的光環可以讓王小飛無視這些硬性條件,隻要他賭,那就一定會贏。
沒有了期待感,那賭自然也沒了意思。
淩山山則是興趣滿滿,王小飛恍惚間以為又看到了宮雪郡。
就這麽一邊打哈欠一邊陪著淩山山四處胡鬧,這姑娘雖然賭的機會不多,可是手氣著實不錯,贏多輸少,幾個小時下來,愣是贏了得有幾十萬。
“哎。”贏了錢的淩山山,坐在沙發上歎氣。
王小飛說道:“幹嘛?贏錢了還歎氣。這要讓賭坊的工作人員看到,非得氣死不可。”
淩山山又一次翻了個白眼,說道:“你懂什麽。”
“那你倒是告訴我,我才能懂啊。”王小飛從路過的酒保手中取下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過去:“來,說說你為什麽要歎氣。”
“幾個小時贏了我這輩子可能都賺不到的錢,你說我要不要歎息?”淩山山說道。
王小飛一臉不相信:“扯呢?神獸組會缺錢?而且你可是洞庭湖淩家的大小姐,你家的家產估計能買下幾十艘這樣的輪渡。跑這裏跟我玩感慨,當我傻麽?”
淩山山說道:“你的這兩個看法都大錯特錯,首先神獸組的工資是高,但是也沒有高的離譜,也就是比你們特種兵的津貼稍微高那麽兩千多塊而已。其次,我跟家裏已經沒有什麽關係了,在我決定加入神獸組的時候,家裏就跟我斷絕了關係。他們不希望我一個女孩子在外麵打打殺殺,要麽就是在家裏隨便找個公司接手,再不然就跑去考個公務員。也就是這兩年,我跟家裏的關係才稍微有些緩和,但我爺爺說了,除非他死了,否則我不可能回到家族,家族的產業也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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