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舅,這明信片是什麽時候寄來的?”
姚長空:“六七個月之前吧。”
“啊?”鍾伯更顯驚訝:“三爺,為什麽我不知道?這是誰給你的?”
姚長空:“那你正好出門去辦事兒,我在收報紙的時候,發現裏麵夾了這麽一張明信片。”
“一張明信片而已,能明什麽?”鍾伯瞟了一眼王飛手中的明信片:“風景倒是不錯,看著不像是大馬的風景啊。”
王飛:“是的,這明信片來自墨哥國。”
鍾伯震了一下,“少爺,難道你認為,這張明信片真的來自紀濤那個叛徒?”
王飛將明信片收起來,道:“我現在也不敢打包票,但任何一個線索都不能放過,一張來路不明的明信片算是我手中現在僅有的線索,必須要引起重視,哪怕最終查出來的結果不盡如人意,那也得全力以赴。三舅,我就先去忙了,你注意休息。”
“侄。”姚長空喊道:“謝謝你。”
王飛回頭笑了笑:“三舅,相信我,一定會給三舅媽一個公道的。”
……
雖然得到了明信片,但整個案子依舊處於迷霧之中,並且王飛現在隻能暫且將這件事兒放下,因為他要去北堂家探望臥病在床的北堂光耀老爺子。
北堂明這次是親自來接的他。
“老爺子這次,不知道能不能挺的過去。”北堂明的語氣有些哀傷,“前些日子受了風寒,就一病不起了。家裏的意思是把壽誕延後,等到老爺子身體康健了再。可誰都知道,這一關老爺子很有可能過不去。家裏的幾個長輩,甚至都在偷摸的準備祭奠才能用到的東西。我很難過,卻也沒辦法什麽。”
王飛:“這麽嚴重嗎?我還以為隻是一場病。不用我也略通醫術,回頭幫老爺子看看,若是能幫得上忙,一定全力而為。”
北堂明:“那我就先謝過王先生了。還有,之前的事兒……”
“都過去了。”王飛道:“咱們是朋友,朋友間就不那些見外的話。”
“王先生大義,弟慚愧。”北堂明愧疚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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