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德知道陸家必然不滿溫弼的判定,他想了想後,還是同意陸家家主的質疑,規則就是如此,第二輪比的是誰將武者體內的死氣逼出的多,兩家都完全逼出死氣,當然名次不分上下,至於對武者的損傷問題,他們會放在心上嗎?
莫德也知道其中道理,便說道:“陸家說得有理,第二輪比的的是逼出死氣的多少,自然名次無法分出,那就進行第三輪決出第一吧!”
莫德無喜無悲的表情另得溫弼很失望,視人命如草芥的家族還能被駁回,這世道還有人性嗎?作為大師的他深知被廢的處境,恐怕那兩人能活下去的可能就變得渺茫了,就隻因一時的貪念便毀去一生,那就是弱者的悲哀。
可郡主都發話了,他有能說什麽呢?還想向他們索取賠償嗎?恐怕這樣這兩名武者會更慘。
“至於第三輪如何比?還是等待兩位簫師出來再決定吧!”莫德這樣說著,他還真怕陸家再蹦出一個比試簫殺的念頭來,這就不是他想看到的了。
不多久,彭小邪和陸不羈從閣內走了出來,得知情況後,陸不羈不屑地一笑,同時凝望了彭小邪一眼,挑釁之意很濃。
彭小邪的六品簫師身份的確令他很吃驚,可是作為妖孽的他怎會認為納西郡還有誰比他強呢?就算有,也不過是他的踏腳石而已,同樣是六品,他可不認為彭小邪是他的對手。
至於被他的簫殺所傷的武者,直接被他無視了,螻蟻而已,傷了就傷了。
此時的彭小邪臉色陰沉無比,陸家和邱家的做法的確令他很憤怒,草菅人命,還似乎理所當然一般,不就是一個簫比嗎?至於這樣嗎?
特別是見到千足流之後更加氣憤,因為他認出,這千足流就是當初在靈窟裏對他施展簫殺的人,相信千足流也認出了他,從他的驚愕的表情就可看出。
“樊簫師,第三輪我們就比簫殺如何?誰殺的猛獸多,誰就第一。”陸不羈不屑地說著,他晉升六品多年,不久便可晉升七品,吹奏出簫殺,還無人能和他相比。
一聽到比試簫殺,就算被淘汰的千足流也露出渴望之色,他晉升不久,如果能感受下同品次的簫殺,對他的幫助可是極大,同時他也想看看被稱為妖孽的陸不羈水平去到了那裏,和自己相差多遠。
至於彭小邪,他不認為在簫殺方麵能比得上他,這次之所以失敗是自己太過自信的原因,他忽略了彭小邪大師的身份,大師破去修為禁錮還是可以做到的。
“不了,簫殺太過血腥,你們種出的因就讓我們來結這個果吧!這兩位武者被你們所傷,那我們第三輪就比試誰能將他們治好誰就第一,如何?
還有,千足簫師,我給你一次機會,如果在這一輪中能勝了我,第一或第二就屬於你邱家的。”
彭小邪此話一出,邱家主瞪大了眼睛,這樣也行,這不是說他邱家還有機會爭奪前二,這樊簫師是不是腦袋短路了?
青道骨倒沒什麽,他奉彭小邪為主上,主上說一就是一,他要做的就是信任和服從。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