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觀水燕燕憂鬱的眼神,心中泛起絲絲愛惜,這女子不易,雖說她不知如何不易,但直覺告訴她就是如此。
“應該不會錯,他就叫天南飛。”木零念肯定地說,畢竟對於這個名字,彭小邪從未否認。
“天南飛,天南飛,他長相如何?”水燕燕急切問,激動不已。在木域,她見過彭小邪真麵目。
“他.....長得......”木零念隨把彭小邪麵容說出,眼裏抹過一絲異樣,心中暗道:難道水燕燕認識天南飛?看她如此緊張,難道他們有關係?
木零念想起敖荷韻,搖頭不已,“希望並非所想。”不過一想到彭小邪被中年人追殺,不住搖頭,眼神黯然,多好的一個人呐!卻要麵臨險境,生死不明。
“是他,就是他,他未死,哈哈!未死,韓飛哥哥,你就知道你未死。”水燕燕激動得狀死癲狂,語氣完全不顧及第一美女形象。
木零念聽之皺眉,是他?水燕燕不會認錯吧!不過看她渴望眼神,絕不會搞錯,而且,就單憑述說就斷定是他,可見她對此人印象深刻。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她真不知如何說下去,那可是好姐妹的準夫婿,另一女子對其念念不忘,這叫她如何向敖荷韻交代。
雖說天南飛和敖荷韻下落不明,但從情誼上說,她不應該為好姐妹添亂。
接著,水燕燕拽住木零念的手臂,眼神深切,緊盯著,急切問道:“快告訴我,他在哪兒?在哪兒?我要找他。”
完全失去淑女應有的姿韻。
木零念搖頭,此人如果是天南飛,她就為難了,很明顯,水燕燕和天南飛就是有關係,而且察那關係,應該還不淺。
不過,她心中浮出當時一個猜測,那人真的是天家天南飛嗎?天家覆滅在兩年前,而她攝取天南飛記憶,他家族覆滅在他兒時。
她當時就懷疑,是不是那裏出錯,既然水燕燕認識天南飛,何不試探一下,這也是應對此刻的水燕燕最好辦法。
她沒有立時說出天南飛去向,問道:“天南飛兒時是怎麽過來的?”說出這話,她心中一陣心酸翻滾。
“兒時?”水燕燕激動之情緩解,人陷入沉思,良久,她表情變化不一,時而微笑,時而憂傷,時而決絕,時而暴怒,真是人生五味瓶具備。
“家族覆滅,莫名消失,是黑衣人,黑衣人,天殺的,他們連幾歲的小孩都不放過。”水燕燕聲音哽咽,傷心淚水滴落臉龐,盡顯梨花帶雨。
“果然!”
和竊取的記憶完全吻合,這就說不通了,木零念詢問過敖荷韻關於天南飛的事兒,敖荷韻說得含糊不清,這不說明問題,問題在於,既然天南飛兒時家族已經覆滅,又何來兩年前覆滅,而且敖荷韻也說了,以前的天家雖低調,卻一直維持著強盛。
這裏麵很矛盾,那唯一可能,那就是,此天南飛非彼天南飛。這個想法一起,木零念打個寒顫,此人有企圖,那他為何要接近敖荷韻呢?又或是敖荷韻隻是犧牲品,他要接近的是敖家。
想到這,她不敢再想,為敖荷韻默哀。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