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笛安心知肚明,簫殺隻會害人,怎麽能救人呢?騎虎難下之際,更加不能心虛,繼續治療是不可能的了,能尋找其他辦法應對。
金喬喜真乃他福音,站出來說話了,“楚哥乃歌者,說能治愈就能治愈,你們誰呀?如此質疑,難道你們行?”
噗嗤!木零念差點噴,楚哥?這楚笛安十幾天前還要一睹聖女絕世驚容,才多久,就勾搭上這沒腦的妹子了?
還歌者?他要是歌者,她木零念不也是歌者了,天荒夜談。
“我並非歌者,當然,他也不可能是,你們被騙了。”木零念指著楚笛安,對著金家人說道。
行俠仗義是她一貫作風。
“哼!”聽到這話,金滿盛實在忍不下去,不是歌者來摻和什麽,找碴的,他金家不是沒有融界化域強者。
“不是歌者搗什麽亂,你們走吧!別耽誤笛安治療欣欣。”他不相信木零念的話,堅持己見。
一直在觀看的水燕燕實在看不下去,歌者?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那......是一代人的回憶。當然,眼前楚笛安就是濫竽充數者。
“楚笛安不是歌者,他治不好欣欣。”水燕燕的聲音很好聽,立時吸引大家目光。
這下,楚笛安再也不能忍了,被人砸了好事,能忍才怪,就算此人自己傾慕過。
“我不是歌者,難道你是?”他反駁。
這是氣話,大家料定紗巾女不會搭話,但大家都錯了。
“我就是。”水燕燕說得很篤定,眼中依舊可看出憂鬱,平添幾分楚楚動人,她沒有再多說話,多年來形成的習慣。
大家聽之眼睛一瞪,貌似此女在氣頭上,胡亂說話,楚笛安頗具歌者氣質,說是歌者,質疑者不多,但此女一沒歌具,二沒特質,怎麽可能是呢?
“很好很好,水燕燕,這可是你說的,既然如此,你就治愈她的靈魂創傷吧!”楚笛安指著欣欣,諷刺地說。
他已經試過,作為簫師,根本就無法治愈如此靈魂創傷,水燕燕天賦不錯,絕世容貌,但和歌者完全是兩碼事。
木零念聽聞也是一愣,歌者啊!神秘存在,聖女怎麽可能是呢?她認為水燕燕乃是為自己出頭,感動萬分。
“燕姐,我看......還是算了......”她沒底氣,小聲說。
水燕燕摁住木零念嘴巴,讓她淡定,而後望向金滿盛。
“金家人,你家之事我不想插手,但有些人罔顧人命,踐踏歌者尊嚴,我就不得不管了。”她瞥了楚笛安一眼。
這一眼令楚笛安更加心驚,水燕燕太淡定了,淡定到可怕,他不自禁有個念頭,她真的是歌者,可很快打消這個念頭,歌者太過飄渺,不可能那麽巧,這是他冒充歌者的原因。
金滿盛被水燕燕的堅定鎮服,望了望楚笛安,再望望水燕燕,不再吭聲。
“既然楚笛安說他乃歌者,就讓他完成還未完成的治愈,如果治愈不了,希望金家人不要插手,歌者隻有唯一,不可踐踏,踐踏者,死......”‘死’字加重語氣,水燕燕褪去柔弱,強勢無比。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