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洲隻覺得葉扶予說的這個‘幫忙’讓人覺得意味深長。他錯過肩膀,抵在門板上,笑著反問,“幫忙?幫我什麽?洗澡?還是脫衣服?”
最後一個字落下,迎接他的便是‘碰’一下撞上的大門。
藺洲站在原地笑。
第二天早上,藺洲起床,光著上半身站在鏡子前,肩膀上的紗布早就被他摘下來了。他側了一下身子,隻見昨日還是一大片傷痕的肩膀今日隻能見到小小一塊。
疼也不怎麽疼。
隨意剪了塊紗布往背上一貼,再套上衣服,他就出了臥室。樓下的客廳靜悄悄的,小狐狸似乎還沒起床。
然而藺洲的腳剛一踩上樓梯的台階,就看到大門吧嗒一聲打開了。小姑娘關了傘,又抖落一地水珠,將傘放在門口的傘筒裏。
外麵竟然還下雨了。
葉扶予一抬頭便看到藺洲跟個傻子似的直不楞噔的站著,她的視線在藺洲身上掃了一邊,忽然擰眉,“你怎麽還不穿鞋啊?光腳踩在地板上容易感冒。”
藺洲:“……”
藺洲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腳。
他沉默半晌,忽然道:“我以前在家一直都是這樣的,你沒發現嗎?”
葉扶予:“……”
這……這麽尷尬的嗎?
葉扶予尷尬的咳嗽一聲,決定直接無視男人的話,將手裏拎著的燒賣往前一懟,認真道:“你的仁濟燒賣,我按你喜歡的味道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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