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洲差點沒被惡心死。
嫌棄的看了他兩眼,“你這個人惡心不惡心?再說了,一根棒棒糖而已,我是那麽小氣的人麽?”
裴綃諭笑了,隨口將棒棒糖嘎嘣嘎嘣咬碎,話語稍稍有些含糊不清,“你不是嗎?那天我吃了小扶予遞過來的一塊水果,你就跟看死人一樣看我。”
說著,他又道,“我要是膽子小一點的人,我就被你嚇死了。”
藺洲:“……”
裴綃諭見他不說話,又問道,“所以你到底為什麽這麽看著我?忽然心血來潮發現我長得很帥,極有可能把你的影帝地位拉下來?”
藺洲皺起眉,“你最近腦補的玩意兒怎麽這麽多?正正經經當個人不好嗎?”
裴綃諭也不生氣,反正他的脾氣是出了名的好,“所以你到底幹嘛這麽看著我?”
這會兒和藺洲熟悉到可以交談感情問題的好像也隻有裴綃諭一人。以前還有封含笑,但是現在封含笑都被他氣走了,自然隻能排除。
他仔細思考了一下,還是覺得老婆比臉麵重要多了,隻能湊過去把剛才的事情講了一遍。
裴綃諭:“…………”
藺洲:“怎麽說?”
裴綃諭:“你是真的腦子有坑啊。這才確定關係幾天時間,就想著生小狐狸了?而且……這種事情不是你應該努力努力?你都不努力,你還指望小扶予憑借著那一張生子符虛空懷孕啊?”
藺洲的重點永遠都抓不準。
他認真的反問了一句,“你怎麽知道我沒努力?”這種事情還能看得出來嗎?
裴綃諭:“……相信我,你要是真的努力了,青衣絕對不可能這麽輕易就走的。最起碼也是把你打個半死不殘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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