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晏大驚,幾乎跳了起來:“你!你把回信給太後看?腦子被狗吃了?!”
太後知道了這句粗口的意思,還不氣得倒仰,狠狠治他褻瀆國母之罪!這事要是較真起來,被皇爺知道,恐怕也不會輕饒一個放言要操.他老媽的狗膽包天的逆臣。
豫王這個害人精!是故意的吧!肯定是故意報復,手段極其毒辣,極其下作!
蘇晏氣得眼角泛起一層水霧,咬牙怒瞪著豫王,撲過去搶他手中的信封,想亡羊補牢,先毀掉證物再說。
豫王趁機把手一攬腰身,叫他做了個投懷送抱,大笑:“乖乖,逗你的。先前你就一口一個‘去你媽’,本王計較過你的不敬沒有?”
說實話,蘇晏挺怕和豫王近身接觸。不隻是出於水榭那場強迫交.合的後遺症,更因為對方人形淫獸般的體質,唯恐又被他泛濫的費洛蒙和高明的調情手法,撩撥得大腦短路。
此番不慎栽了一道,感受到他胸膛傳來的熱烘烘的體溫,又被他手掌在腰身敏感處來回揉弄,腿就不由自主地開始發軟。
我日……拉怪距離沒控製好,踩到de-buff光環了!蘇晏在心裏恨罵。
第146章 狗比全是狗比
荊紅追遠遠站在山坡下仰頭看,起先還能看見蘇大人和豫王的兩個腦袋,忽然蘇大人往前一跌,視線所及就隻剩豫王一個腦袋了。
他心道不妙,這狗王爺要在眾目睽睽下對大人出手,簡直寡廉鮮恥到了極點!當即清喝一聲,施展輕功縱身躍起,足尖在山壁岩石上接連點了數下,如登梯直上虛空,須臾間衝上坡頂的抱霞亭。
蘇晏正被豫王摸得骨酥體軟,在思想中真心實意地想要抵抗,在肉體上風吹漣漪地想要妥協。一麵暗罵這基佬皮囊身嬌體軟、免疫力低下,一麵好比那嚴冬時節癱在壁爐邊上,打起了舒適的小哆嗦。
——這樣可不行,輕易就向萬惡的享樂主義投降,我一個大男人顏麵何存!節操何在!蘇晏痛定思痛,用力推搡豫王,肘搗、膝撞、腳跟踩,對方卻像一座撼不動的泰山。
蘇晏對自己不如家鵝的戰五渣屬性感到絕望,情急之下把自己逼成了“泰森”,哢嚓一口咬在豫王的頸側。
豫王再怎麽淬體,也沒把脖頸練成銅牆鐵壁,湊巧被他在頸動脈上死死叼住不放,感到突來的眩暈,眼前一陣發黑。
蘇晏乘機奮力一撞,掙是掙脫了,身體也因為慣性作用向後踉蹌,絆到了美人靠,驚呼一聲,整個兒向亭外栽下去。
豫王從極短的眩暈中清醒,當即撲過去,抓住了他憑空揮舞的一隻手。
而荊紅追剛剛從坡底縱躍上來,見狀叫道“大人當心”,伸手把他腦袋攬了個滿懷。
蘇晏此刻被崴出個標準的“鐵板橋”姿勢。後下腰下得他腿肚子抽筋,眼淚瞬間就飆了出來,被寒風一吹,眼角淚珠與飄飛的衣袂共同成就了仿如三流仙俠片般劇情不夠、特效來湊的慢鏡頭效果。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