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自從媽走後,我是你一個人拉扯大的,所以你再怎麽對我,我無話可說,也不會恨您,隻是,我覺得您有些時候對我的方式我是真地理解不了,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麽?!”,楚飛的語氣開始略微急促了起來。
“喲,楚飛,我倒是越來越對你刮目相看了啊,居然都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了?”,楚飛的質問從一開始就有點激怒了楚雁潮。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見到父親臉色變了,楚飛的心開始有些忐忑不安起來。
“那你是什麽意思?是質疑我對你不好,態度過於嚴厲?!”,對於這個“兒子”,楚雁潮心裏明白,能徹底控製他不疑問的唯一辦法就是充分利用自己父親的嚴厲和大家族家長的權威,否則楚飛搞不好會壞了自己的大計。
“爸,我真不明白您為什麽會變得如此嚴厲不通情理,原來您不是這樣的,我能問問您,到底發生什麽事讓你變成這樣了嗎?”,這次出乎楚雁潮預料之外的是,楚飛沒有像過去在電話裏那樣隻要自己一發脾氣就唯唯諾諾,而是變得似乎有膽子和他爭論了起來,這下把楚雁潮可是惹毛了。
“楚飛!你越來越放肆了!我是你父親,我說的話你必須聽我的!啪”,楚雁潮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拍了下桌子,把楚飛都嚇了一跳。
楚雁潮這力道不可謂不重,桌子上厚重的硯台都被震得翻倒了過來,楚飛趕緊把它恢複原位。
“爸,在我個人的問題,我可以聽你的,不過有些事,我不想聽!”,反正今天也算是和父親攤牌了,楚飛也鼓足勇氣地和楚雁潮對話道。
“有些事?什麽事情?!”,楚雁潮耐著性子準備聽聽兒子得解釋。
“比如,比如。”,楚飛話到嘴邊,又顯得有些猶豫起來。
“比如什麽?怎麽說話這麽吞吞吐吐?”,楚雁潮顯得有點不耐煩。
“比如在對霜兒上,我希望您不要幹涉,她真地再不能注射藥物了,不然,她會有生命危險的!”,楚飛情理之中,還是說出了自己的主要目的。
“看樣子,你對霜兒看來是動了真情啊?”,楚雁潮輕蔑地看了一眼楚飛。
“是的,不瞞您說,我也經曆過好幾個女人,有些是純生理的衝動,有些是一時的喜歡,但真正愛的女人唯獨霜兒一個人,真地,我雖然不算什麽好人,但唯獨在麵對霜兒的時候,不知道怎麽了,我不希望她受到哪怕一丁點的傷害!”,楚飛一口氣說了很多。
楚雁潮聽了默默不語了片刻,其實,楚飛描述的這種感覺,自己又何嚐沒有感同身受過呢?
自己對林月如何嚐不是這種感覺呢?自己可以對任何人不留情麵,冷酷對待,唯獨對這個女人,確是他的阿喀琉斯之踵啊!
奇妙的是,見到霜兒這個未來的兒媳時,楚雁潮似乎有了一種錯覺,這種錯覺,把霜兒差點認成了林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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