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籬不僅是有性格,更是天生就是來克製衛乘風的。
世間萬物,一物降一物,一個人就算是再強大,也有能壓製他的人。
於衛乘風來說,這個就是蘇籬。
於唐牧白來說,那個人就是唐念。
所以,男人再怎麽強大,終究是要化百煉鋼為繞指柔的。
“不會的,蘇籬不是那樣的女人。”
“真的?”
對於蘇籬是不是那樣的女人,現在的衛乘風也拿不準,因為越是在意,就越是會迷茫,原本看得清的東西也看不清了。
唐牧白點頭,“你得相信蘇籬,也要相信你自己,是不是?”
唐牧白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的,振作起來,現在多少人等著看你的笑話呢,整個衛家現在也都靠著你呢,兒女私情固然重要,但有些東西你也不能不管,是不是?”
“更何況……你也不想讓蘇籬看到這副頹廢的樣子吧?”
“嗬……她哪裏還會關心我是什麽樣子?她現在恨我入骨,怕是恨不得我死了吧?”
“別這麽說,蘇籬絕對不會這樣的,行了,起來去洗洗,明天去公司,你得記著,你是衛乘風,衛家的掌舵人,知道嗎?”
衛乘風被他強拽了起來,推進了浴室。
打開噴頭,一股涼水當頭就衝了下來,這個氣候,這個溫度,直接澆到身上,別說是一個半清醒的人,就真的是一個酒懵子,也能立馬給他澆清了。
人清醒了,唐牧白那些勸慰的話就在耳邊旋了又旋。
是啊,他是衛乘風,縱然為情所傷,為情所困,但終歸還是要做回衛乘風,既然蘇籬恨他,那他就等著她,一年不夠等兩年,兩年不夠可以等三年,他總歸會等到她回心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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