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搖了搖頭舉起酒杯:“不過有一點沒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想多了也沒用!來,喝酒!”
“這就對了嘛!”九叔嘿嘿笑著端起了自己的酒杯,“明天的事明天再去想,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要是像你這樣大意,早就死了八百遍了!”荊無名依然繃著一張臉,見我和九叔都看著他,才不情不願的端起酒杯。
一頓酒喝完,我們各自散夥。
不過我和荊無名約定,誰那邊有了新的線索就通知對方,畢竟我們現在也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回到棺材鋪已經是黃昏時分,整條街已經沒有了人,秋風蕭瑟,夕陽將我的影子拉的老長。
拉開門,小黑狗屁顛屁顛的跑到出來迎接我,圍著我的腳跟打轉,很是親熱。
蹲下身摸了摸它毛茸茸胖嘟嘟的身子,看著它那身油光水滑的黑毛,我笑眯眯的道:“大公雞一身白毛,所以叫老白,你這一身黑毛,就叫小黑吧。”
小黑的名字就這麽‘深思熟慮’的決定了,把它留在鋪子裏,正好和我做個伴。
給小黑喂了些吃的,我一身酒意,關上門倒頭就睡。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中被小黑奶聲奶氣的叫聲給吵醒了。
“汪汪,汪汪!”小黑撅著胖乎乎的小身子,對著門口努力的吼叫,表情還凶巴巴的。
我迷迷瞪瞪的坐起來,朝黑黢黢的門口看了一眼。
都說黑狗和公雞一樣都是純陽的動物,能辟邪,小黑這麽對著門口叫,難不成又來了不幹淨的東西?
果然是不讓人清淨啊!
我早有準備,但沒想到來的這麽快。
從枕頭底下摸出殺豬刀,我帶著小黑一起來到鋪子裏。
“汪汪汪,汪汪汪!”小黑對著卷簾門叫的更凶了。
拉開燈,我透過卷簾門的縫隙,朝外麵看了幾眼。黑乎乎的門口,隱約立著四個模糊的人影,一動不動的。
“誰啊?”我扯著嗓子大聲喊道。
“您欠了一個人情,是時候還了!”隔了一會,門外傳來回答,聲音很怪,像是有人捏著鼻子說話,甕聲甕氣的。
欠人情?
我愣了愣,我的確是欠過一個人情。
當時我被女鬼派來的鬼影追殺,闖進了一條沒有見過的燈籠街,走投無路的時候躲進那條街上的一座大宅。最後是大宅裏一個戴紙麵具的人救了我,代價就是欠他一個人情。
此刻站在門外的人可能就是他派來的人。
那人實力高超,輕輕一揮手就能對付幾十個鬼影,我絕對不是他的對手,要是我拒絕很有可能會被弄死。
小奶狗依然對著門外叫的很凶,我略一思索,還是拉開了卷簾門。
鋪子昏黃的燈光傾瀉出去,照在門口四個人影的身上,他們略微彎著腰恭敬的站在鋪子兩邊,臉上戴著慘白的紙麵具,身上卻穿著一襲的黑衣。
黑白對比強烈,分外的詭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