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雲就是我女兒的名字,她家就在這個地址,也開了一家縫紉店。”楊婆婆把手機和充電器給我。
“她的手很巧,從小就跟我學縫紉,手藝比我好多了,那時候大家都誇她。”
“好,我可以幫您。”我將手機和充電器放到背包,幾下筆記本上的地址,認真的看著楊婆婆,“但是我必須要跟您說實話,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近期內可能不會去東郊市。”
“這樣啊。”楊婆婆略有失望,“我也知道不應該為難你,無親無故的讓你跑這一趟,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跑的。”
說著,她從縫紉桌的抽屜裏拿出一個布包,打開以後露出裏麵疊的整整齊齊的零鈔。
最下麵有幾張一百的。
“這裏有一些錢,是我這些年攢的,我知道可能不太夠,我會想辦法酬到更多錢的。”楊婆婆把錢給我遞過來。
“你給我的一百塊就在這裏,我沒有動。”
“不用了,楊婆婆。”我把錢輕輕推了回去,微笑道:“幫您的忙,我就沒想著要什麽回報。就像您說的,當我體量您這個做母親的不容易。”
“這怎麽好意思?”楊婆婆愣了愣,眼眶紅了起來,“你不用可憐我這個老婆子,這些錢你收下。”
“真不用,如果我近期有事去東州市,我就順便幫您這個忙了,不費事的。這些錢您留著,把身體養好,別到時候女兒回來,您身體又垮了。”
“這......”楊婆婆擦了擦眼睛,一個勁的感謝我,“謝謝,這讓我說什麽好......”
我笑著站起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的確是太晚了,我這個小屋子也沒地方給你住,就不留你了。”楊婆婆顯得很不好意思,她一直把我送到門口,感激的看著我:“謝謝你,小夥子,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林飛。”
“好,我記住了,你是個好人,會有好報的。”
“楊婆婆,外麵風大,您回去吧。”
對楊婆婆擺了擺手,目送她回到房子裏,才轉身離開。
出了翠花街,到附近找了一間小旅館先住著,第二天一早我趕回了棺材鋪。
一直到坐在鋪子裏,我才完全的鬆了一口氣,關好門窗,拿出樂樂的命牌仔細查看。
命牌之上,喪門二字微微發光。
喪門和吊客一樣,在命格當中都是一中凶煞,都代表會發生喪事,寓意著人生不會安穩。
如果命入喪門的話,估計也和命入吊客差不太多,一生都會災禍不斷,早早步入黃泉。
白靈和樂樂,居然是想同類型的命格,想想還真是挺有緣分。
連續兩個晚上沒睡好,我也是累了,收起命牌,躺倒床上去。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我已經習慣了棺材鋪,甚至有一種把這裏當家的感覺,每次從外麵奔波回來,躺在這裏睡覺都特別踏實。
幾乎是頭一挨著枕頭就進入夢鄉。
醒來的時候,天又黑了。
我簡單收拾了一下,給自己煮了一碗泡麵,一邊吃一邊給荊無名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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