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美光滑的白瓷上掛著幾副油畫,大廳的水晶吊燈盡顯奢華。別墅外的花園裏,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提著澆水壺給麵前的幾束花澆著水,緊繃的臉頰帶著一絲冷漠。
“聽說她差點中彈,還是楚經年替她擋了一劫。”赫連笛輕撫著嬌嫩的花瓣,水珠順著花瓣滑落進土壤。
她跟赫連笛待在澳洲的那段日子管家把花園裏的花花草草照料的很好,原本隻有小腿處的植物現在長到了腰間,院子裏的雜草也修剪的整整齊齊。
緊握著澆水壺的大手明顯抖動了一下,澆出的水落到了空地留下一道痕跡。
“現在情況怎麽樣了?”男人的聲音冷了幾分,眼底閃過一絲陰鬱,不著痕跡的將水壺移回了原位。
“楚經年在醫院躺著還沒醒來,其他我就不知道了。”她鬆開花瓣轉過身在旁邊的秋千上坐了下來,纖細的腿部輕輕蹬地,裙擺隨風飄蕩起來。
見到如今楚遇那邊一團亂,她的心情就莫名的好,尤其是現在項棲丞又不在她身邊,想弄出點亂子簡直易如反掌。
但她不會蠢到自己親自自動,就如同之前的計劃,自己還沒開始實施楚婉婉就搶先了一步,恰好正合她意。
“楚婉婉呢?”赫連尋將澆花壺放到一旁皺眉問道。
在聽到赫連笛說她差點槍擊楚遇時,他的心咯噔一下,生怕她出了什麽事,緊接著內心便燃起對楚婉婉的怒意。
自己當初打電話將楚遇的行蹤匯報給她們母女倆是有其他原因的,他沒想到楚婉婉這麽快就要進行報複。
原本她們母女倆就是他的一顆棋子,如今她們要是進了監獄自己可就不會再管了。畢竟,這件事情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噢,她啊,聽說那天起就瘋了,直接進了精神病院!”赫連笛精致的臉上充滿了諷刺的表情,腳往地上一蹬,秋千再次蕩漾起來,微微閉上眼睛感受著微風佛過臉龐的溫柔,一頭卷曲的金發在陽光下尤為耀眼。
而旁邊的男人卻緊抿著唇一言不發,望向遠處的目光若有所思。
午後,青山療養院。
黑色的邁巴赫在門口停了下來,門衛看了眼車裏的人,趕緊將大門打開,敬禮深深鞠了一躬。
車開至院內的停車場,穿著碎花格子裙的女人猶豫了一會兒下了車,臉上帶著怯怯的表情。
“棲丞,這樣真的好嗎?”楚遇眼裏帶著擔憂,咬著唇問道,做這種事,她總覺得良心有些過意不去。
上個月接到消息聽說楚婉婉那天在天台被帶走後就精神錯亂,整個人徹底瘋了,她的內心突然有點自責跟難過,一時之間竟有些不忍心。
項棲丞識破了她的內心,安慰道:“楚遇,不要心軟,你想想她之前對你做的那些事,她難得值得原諒嗎?”
盡管如今楚婉婉進了精神病院,但她之前所做的事情依舊鐵板釘釘,給楚遇帶來的傷害更是永遠都抹不去的。
楚遇點點頭,想起還在醫院養傷的楚經年,她眼底突然堅定起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