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昏沉沉中,也不知過了多久,包裹在遠山體外的那層氣絲一點一點的融入遠山體內,直至淡到消失不見。
同一時間,遠山也睜開眼睛,蘇醒過來。
一如上次一樣,他的內外傷勢都已經完全康複,體內再次充盈著領主玉那股龐然浩博的力量,生生不息。
遠山猛然吸了口氣,竟比平時深長了近三倍,他一驚停下,這是怎麽回事?
默默的察視了一番,遠山驚訝的發現,經過這次受傷,耗盡勁氣之後,再得到領主玉的治療,自己體內蘊藏的玉石之力又有了進一步大的飛躍,比以前強上了許多。
其實,此刻的遠山並不知道,當他如這次般完完全全的用玉石之力後,身體就處於一種‘空虛’的狀態,能夠最大限度的吸取領主玉內的玉石之力,這也正屬於此玉的運用之一。
而這一過程又恰巧是在他身受重傷接受領主玉自主治療時進行,體內經脈在吸收玉石之力的同時不斷被玉石之力擴充,強化著。
也就是說,他現在身體的容積已比以往大大增加,換言之,他的功力又再加深了一步。
因禍得福的遠山內心欣喜不已,以現在的情勢,自己當然應越強越好。
但當務之急是盡快上去,現在上麵不知已亂成什麽樣子了。
武烈他們,還有那枚惹事的昆侖令,現在不知道怎麽樣了。
遠山催動領主玉,迅速的向上浮去……
……
……
……
清冷的海風迎麵吹過,陰沉的月光在頭頂傾灑而下,寂靜無人的閱兵操場在深沉的夜色中越發顯得空空蕩蕩。
遠處的小巷中偶爾傳來一兩聲的犬吠聲,和著陣陣陰風在場中回響不止,更使得此處有多了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遠山大半截身子露出地麵,張大了口茫然四顧。
這,這是怎麽了?
若不是看見那處高台就在前麵不遠,他都不禁要懷疑自己是不是來到了另一個地方。
人呢?
天怎麽黑了?
我,究竟昏迷了多久?
躍出地麵,遠山有些苦惱的抓抓頭。
看這夜色,自己最少已在地下呆了半天之久。
但憑著先前的記憶得知,自己昏死過去前閱兵操場中已經大為混亂,許多人都被踩死踩傷,但現在這裏竟完全看不出一點痕跡。那麽,也許已經過了一到二天了。
怎麽會這樣?
現在得趕快找人問個明白!對了,回將軍府!
這裏的事若是處理完,武烈他們一定會跟著範將軍回去。
事不宜遲,遠山看準方向,立刻向將軍府趕去……
剛走到閱兵操場邊,從對麵的街道中行出一隊官兵,為首的兩人高舉燈籠,將遠山照了個一清二楚。
什麽人?竟敢違反黃將軍的宵禁令,跟我們回去!一名軍官模樣的人一見遠山孤身一人,大喝道。
宵禁令?黃將軍?怎麽回事?
遠山有些模不著頭腦了,他不由得呆愣在原地,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那軍官卻以為遠山被嚇傻了,揮揮手示意兩名士兵向遠山走去,其中一個還從腰間摸出一卷繩索。
遠山這才感覺有些不對,他退後一步,伸手阻住二人道:等一下,有話好說。我是範將軍府中賓客,現在有要事要趕過去,可否通融一下?
哪知眾官兵一聽之下,無不勃然變色。
那軍官一下拔刀在手:原來是範天洋餘孽,殺了!眾官兵一擁而上,遠山身前的二人也加快腳步,向他逼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