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是一條長長的過道,在約四丈外有一個轉角,牆壁兩邊各有三間房。
遠山不敢稍有怠慢,迅速穿過過道,確定沒人後來到古拐彎處來,潛到陰影之中。
這邊則一直通向一處小廳,那小廳應該是整座牢房的中心,廳中間一張桌子上四人正在喝酒。
由於此處過去的長長過道沒有一絲遮掩之物,使得整條過道可以一覽無餘,毫無遮掩。
沒辦法,遠山隻好硬著頭皮從陰影中走出,然後走了過去。
幸好桌上四人正喝得高興,加上遠山身穿守衛的衣裝,倒是沒人理他。
走到小廳後遠山四下望了望,便發現通往地牢的入口。
就在他右麵,一道鐵門緊鎖,從門上的小窗透出的火把光芒中,可隱隱約約的看見一條長長的斜梯通向地下,又深又長,就如洪荒怪獸大張的巨口,貪婪的張著嘴,等著吞食進去的人。
這名傻站著東張西望的‘兄弟’終於引來懷疑,一人衝遠山道:你在幹什麽?
這麽一來其餘三人都將視線放在他身上,另一人疑惑道:我怎麽好像沒見你?
遠山慢步走過去,順口胡謅道:我是上麵派下來加強守衛的。
四人哦了一聲,又埋頭喝酒,忽的一人發覺不對,戒備道:等等,你是從哪兒進來的?
從這處就可以看見大門,任何人進門都逃不過他們的視線,他們從一開始就沒見過大門打開過。
遠山故作神秘道:噓,小聲點,猜猜我剛才看到什麽……說著一邊走上幾步。
那幾人被勾起好奇心,一時忘了繼續追問,都頗感興趣的反問道:什麽?
就是……其實我是奸細。
嗯?
疑惑之聲話才出口,遠山已閃電般撲上……
在這麽近的距離內,四人根本連反應時間也沒有,隻覺眼前一花,兩人便已橫飛出去,碰的一聲摔在遠處人事不醒。
幾乎在同一時間,他右手倏的一伸掐住另一守衛的喉嚨,那人張大了口才驚覺連一絲聲音也發不出。隨後左腳一蹬,將最後一名守衛也踢得拋飛開去,抓住頸項的手則順勢往下一抹,那人已白眼一翻,軟軟倒下……
在幾人身上翻出鐵門鑰匙,再花些時間將他們搬到旁邊一間小屋藏好,他才打開鐵門,向下走去。
通往地下的通道很長,他花了好些時間才走到頭。
盡處又是一道鐵條做的門,後麵則是獄卒休息的地方,裏麵光線昏暗,並發出一股難聞的氣味。
此時,正有五人被在裏麵,兩個躺在床上似乎是在休息,而另外三人著正圍著一張爛木桌子口沫橫飛的大聲聊天。
試了試發現這道鐵門隻能從裏麵打開,遠山隻得伸手敲敲鐵條,正在聊天的一人露出不耐煩的神情,走了過來:幹什麽?沒到老子吃飯的時間呀。
快開門,我有要事傳達。遠山裝出一副‘老子是上頭來的,你少廢話’的樣子,大大咧咧的喝斥道。
誰知那人根本不買他的帳,眼睛一翻:有什麽話就在這裏說。
遠山飛快的揚下手又放下,說道:有公文傳達,你到底開不開門?
那人走近幾步:什麽?我沒看清,你再拿出來看看。
這……
怎麽跟從小聽的故事裏那種一騙就上當的‘沒帶腦’的獄卒一點都不同,怎麽這麽警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