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話也沒說,風安轉身往回走。
“風……”
掌櫃的在後麵喊。
風安頓了一頓,轉身回來,拿走了掌櫃的手中的食盒,頭也不回的走了。
掌櫃的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才回神,轉身給夏曦打了招呼,便急匆匆的回了酒樓。
酒樓門前已經沒有了馬車的影子。
……
風安一路打馬回了山莊。
管家在門口等著,看他回來,急忙迎了上去,抬手接他的食盒,“這麽快就回來了?”
風安不語,把食盒交給他。
管家一拎,是空的。
驚訝,“水煮魚呢,怎麽沒買來?”
“主子呢?”
風安答非所問。
“在他屋裏,正在和秦侯爺下棋呢。”
風安大步來到清瀾院,站在院中喊,“少爺。”
“進來!”
風安進屋。
風澈正好把一個棋子落下,“將!”
“哎,我說你……”
秦侯爺不服,明明一直是他占了上風,怎麽風澈會贏了?
風澈把手裏的棋子扔在棋盒裏,“到吃飯的時辰了。”
秦侯爺後麵的話咽了回去。那日帶回來的水煮魚,他也跟著吃上了癮。
“少爺,水煮魚沒有買回來……”
風安低著頭稟報。
屋內空氣頓時冷了下去,風澈已經不悅,“怎麽回事?”
風安咽了下口水,“是這樣……”
把水煮魚是夏曦做的事說了出來。
“屬下已經去看了,那夏娘子的攤位就在集市上,周圍連個遮擋也沒有,來來往往的人也很多,這樣做出來的食物少爺您哪能吃?”
風澈不語。
秦侯爺腦中閃過那種畫麵,搖了搖頭,“他說的確實有道理,那水煮魚不吃也罷。”
風澈把棋盤上的棋子重新擺好,“再來一局。”
……
大牢裏,任憑衙役用盡酷刑,三人也是緊咬著牙關不鬆口。
張爺走了進去。
幾名衙役對他很是尊敬,點頭哈腰的,“張爺,您來了?”
“如何?”
一名衙役挽著袖子,手中拿著鞭子,鞭子上已經沾染了血跡,“嘴巴還挺硬,不鬆口。”
“我來吧,你們退下!”
幾名衙役出去,把門帶上,等在外麵。
張爺有一套手段。至今為止,還沒有人在他的手中不開口的。
張爺慢悠悠的在一邊的桌子上坐下,拿起桌上的一把匕首擺弄著,“說吧,誰指使你們去魏家村的?”
三人不語。
張爺也不著急,目光在三人臉上一一掠過,最後鎖定了領頭之人,從桌子上下來,徑直走到他麵前,翻轉著手裏的匕首,壓沉了聲音問,“要說嗎?”
領頭之人不說話。
“你們隻是受人指使,並沒有傷害到人,銀票也沒得手,依照律例,不過是受頓杖責,頂多關上半年。出去後,依然可以逍遙自在,但若是你們不招出背後之人,這條命也隻能是留在牢裏了。”
領頭之人依然沒有反應,就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
張爺也不惱,手中匕首抵在他的手筋上,“你們做這活的,依靠的就是這雙手,你說,我要是挑了它,你以後是不是就得要靠要飯度日了?”
領頭之人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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