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曦搖晃他的手,“說吧,我想聽。”
風澈抬高另一隻手,指著自己的臉頰,似乎想讓她親一下,不知為何,又收了回去,“你求我啊,求我我就講給你。”
“求你。”
夏曦從善如流。
風澈不滿足,故意找茬,“不真誠。”
啪!
夏曦一巴掌打在他手上,惡狠狠的,“風澈,你別得寸進尺。”
風澈,……
豎著耳朵偷聽的風安和風忠,……
……
一連兩日,夏曦從風澈房中沒有出來,就連飯菜也是讓風安端進去的。不但如此,還讓風安和風忠拿了不少的藥材進去。
福伯的心啊,提到嗓子眼,府中的事也無心打理了,一直盯著主院這邊。
“咳咳咳……”
屋內傳出風澈的咳嗽聲。
管家急的拍大腿,你說說這,怎麽就不知道節製呢,王爺的身體本就不好,這下可真是……
三步兩步到了院中,“王爺,奴才去給您請個大夫。”
屋內,風澈眼窩深陷,顴骨也凸起,僅僅兩天,人瘦了一大圈。
夏曦坐在堆滿藥材的桌子邊,心無旁騖的製解藥,從風澈發病到現在她已經製了幾幅,可一個有效果的也沒有。
風澈捂住自己的嘴,盡量不讓自己咳嗽,以免打擾到她。
聽聞福伯的話,嘶啞著回他,“不用了,我歇兩日就好。”
那你倒是讓夏姑娘出來啊!
管家很想這樣說,可他不敢,王爺正在興頭上,他要是這樣說了,還不被王爺罰去喂馬。
狠狠心,咬咬牙,“那,我讓廚房給王爺燉點補藥。”
屋內靜了一靜。
福伯心裏一喜,正要吩咐下去,風澈的聲音從屋中傳出,“福伯,沒有我的吩咐,你不要再來主院了。”
福伯……
一步三回頭的出了院子。
屋內,夏曦眉頭緊鎖,看著眼前的兩味藥舉棋不定。
這兩味藥,藥性不同,一味相當於是毒藥,配了進去,如果不能成功,真的可能要了風澈的命。
“怎麽了?”
風澈用帕子捂著嘴,來到桌邊。
“我……”
夏曦閉了閉眼,忽然不敢冒這個險了。
風澈在她對麵坐下,看著她的眼睛,“禦醫斷言我活不過二十二,而現在距離我二十二歲生辰還剩三個月而已,與我來說,多這三個月,少這三個月沒有區別,你盡管大膽試,我現在的身體還能扛得住。”
夏曦頭垂在桌子上,好一會兒後才抬起,熬紅的眼中一片清明,“我知道了,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風澈極力壓製住咳嗽,“和昨日一樣。”
“你去床上休息,我馬上就配好。”
“好!”
風澈起身去了床邊。
夏曦手伸向那味毒藥,咬著牙倒入藥罐中,和另外的藥材配在一起。
“風安!”
風安推門進來,麵上一片冷凝,風澈的身體變化他明顯的感覺到了,也知道夏曦是在給少爺配藥。
“去熬出來吧,記住,要熬夠一個時辰,不多也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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