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首放下藥箱,單腿跪在風澈麵前,拿出脈枕,放在風澈腿上,示意他的手伸出來。
風澈照做。
院首給他把脈。
禦書房內落針可聞。
皇上眼睛不離風澈,見他極力忍住咳嗽,臉色漲的很紅,嘴角扯出一個弧度。
他不相信,都過去這麽久了,風澈身體還是沒有好轉,他這樣裝樣子,無非就是不想回京而已。
院首小心謹慎,足足有一炷香的功夫,才診完,回身,跪著回話,“稟皇上,戰王爺身體虧損的厲害,還需要好好養著。”
皇上嘴角的弧度沒有了,臉色微微沉了下去,“需要養多久?”
“這個……”
院首不敢說具體多久,打著馬虎眼,“也許一年,也許兩年。”
皇上微怒,“你們太醫院是幹什麽吃的,朕讓你們給戰王爺調理身體,你們就是這麽調理的?還需要一兩年,我看你們這腦袋是不想要了吧?”
院首嚇得趴在地上,聲音發顫,“皇上息怒,戰王爺身體早就虧損至極,加之又曾經中過毒,一下不好調理,隻能是慢慢來。”
“滾下去!”
院首擺著藥箱,趴著退下去。
“咳咳咳……”
風澈再也忍不住咳嗽出來,盡管他拿著手帕捂著,皇上還是下意識的往後挪了下身體,“身體如此不好,怎麽還突然回京?”
風澈止住咳嗽,跪下,“臣想求一道賜婚聖旨。”
想起夏曦對他的不敬,皇上眼眸眯了眯,“風愛卿,你先好好養身體,至於賜婚一事,等你先養好了身體再說。”
“可臣這身體……。”
話沒說完,便被皇上打斷,“好了,你先回去吧,朕一會兒命人給你送些上好的藥材過去。”
“皇上……”
風澈還要說,皇上已經拿起了奏折。
無奈,風澈隻能出來。
張公公立刻迎上來,做出虛扶的手勢,把人送到轎子邊,看風澈上了轎子,才鬆了一口氣,吩咐小太監,“仔細些,要是顛到了戰王爺,我扒了你們的皮。”
小太監們惶恐的應,轎子抬的穩穩的,一路送到了宮門口。
風安和風忠等著宮門口,看風澈下轎,立刻趕著馬車上前。
風澈掩嘴咳嗽了幾聲後,才緩慢的上了馬車,嗓音有些啞,“回府。”
馬車走遠,風澈收了帕子,恢複了淡然之色,皇上召見,在他意料之中,是以夏曦早就就給他調配好了藥,一大早讓他喝下去,這才有了現在的虛弱之態,他求賜婚聖旨被拒,也在預料之中,恐怕皇上不但記恨著曦兒在平陽縣對他的大不敬之罪,還記恨著晴兒沒有得手之事。
秦侯爺一直等在府中,聽他回來過來,“他召你何事?”
“還能有什麽事,探查身體罷了。”
“沒露餡吧?”
問完了以後,才覺得自己問的多餘,要是露餡了,風澈還能好好的坐在這,早已欺君之罪,被打入大牢了。
“沒給什麽補償?”
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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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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