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的能聽到幾人的喘息聲。
其中一人咬了咬牙,“王爺,是屬下等糊塗了,還請王爺責罰。”
“滾下去!”
“是!”
幾人一瘸一拐的退了下去。
軍帳內再次沒了聲音。
風澈坐在原地,渾身透著冰冷。
夏曦故意打了一個哈欠,“能回家了嗎?我又困又累。”
風澈站起來,“走吧。”
夏曦隨著他出了營帳,各自騎上馬往回走。
一路無話,來到城門口,城門已關,風安掏出腰牌,扔給了守城們的兵士看,見是戰王府的腰牌,守城們的兵士駭然,蹬蹬蹬的從城牆上跑下來,麻利的打開城門,放幾人進去。
天色已晚,路上已經沒有了人,風澈和夏曦還是放緩了速度,還沒到府門口,便看到福伯在門口走來走去。
看到他們,福伯眼睛亮了下,走上前來,先是打量風澈,見他神情如常,這才放下心來,“王爺和王妃想要吃什麽,老奴讓人去準備。”
風澈一邊下馬一邊吩咐,“先讓人備水,讓王妃洗個澡。”
福伯應,跟著兩人進了府以後,吩咐下去,又去了廚房說了一聲,讓他們把飯菜熱好,隨時開飯,這才折回了風澈的院子裏。
對著風安招手,把他叫出去以後,詳細的詢問今日到底是怎麽回事。
軍中來人喊夏曦,隻說是軍中有人生病了,可他剛才借著府門口的燈籠,在王爺的袍子上看到了血跡。
風安把事情告訴他,得知不知風澈受傷,福伯放下心來,“你們兩人,也趁著這個工夫去衝洗一下,我讓廚房備了飯,很快就好。“
夏曦隻是稍微清洗了一下,洗完,飯菜便已經備好,和風澈剛在餐桌邊坐下,福伯進來,“王爺,安尚書來了。”
風澈拿了小碟,夾了菜,放在夏曦麵前,才開口,“給他說,今日本王累了,不見客。”
“是。”
福伯應聲,退了下去。
安尚書急的不行,他也是剛得了稟報,知道安雄做下的事,依照風澈對風家軍老人的維護,這次肯定不會輕饒了安雄,這才急急忙忙的上門來求情。
福伯從門內出來,端著笑臉,“安尚書,我們王爺累了,不見客,您請回吧。”
哪是累了,分明就是不想見他,安尚書心裏明白。
可又無可奈何,試著和福伯打探消息,“老管家,戰王爺在做什麽?”
福伯實話實說,“我們王爺和王妃在吃飯,不過我看他們兩人快連拿筷子的力氣也沒有了,也不知道今日軍中出了什麽事,把王爺累成這樣。”
一句話,堵死了安尚書後麵要問的話,安尚書無法,隻得道,“還請麻煩稟報戰王爺,我今日就不打擾了,明日上完早朝後我再來。”
“安尚書放心,我一定轉告王爺。”
安尚書掏出一張銀票塞給福伯,“麻煩了。”
福伯沒有接,推了回去,“安尚書這是做什麽,我說轉告王爺就一定回替您轉告,安尚書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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