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曦愣怔了一下,那日除去掌櫃的和夥計們,唯一的外人就是石達湘兄弟倆了。
不動聲色的勸,“大姑,筠兒表妹年紀還小,他們都太大了,不如找個門當戶對,年歲差不多大的。”
夏琴一下聽出她的弦外之意,拉著她的手緊了緊,“你是說那個人配不上筠兒?”
那人外表不錯,若說配不上,隻能是家裏了。
夏曦四兩撥千斤,“那日來的人,除了掌櫃的和夥計,還有酒樓裏的兩個大廚,除此便沒有了,我不知道您說的是誰?”
“是這樣……”
夏琴猶豫了,人就是再好,可身份低微也不行。
程家家大業大,筠兒又是她的心頭肉,她是斷斷不可讓自己的女兒下嫁的。
手鬆開了一些,拍了拍夏曦的手,“你說的也是,今日這話隻當我沒說。”
……
一行人到了酒樓,人不多,隻要了一個雅間。
夏禮生悶氣,隻顧著埋頭吃,夏禮媳婦是一個字也不敢多說,也是埋頭吃,夏姑更別提了,唯恐眾人在自己相公麵前提起她曾經勾引過風澈的事,提著心吊著膽,也是頭不敢抬。
隻有張廣一人張羅著給眾人敬酒,沒有絲毫的怯場,說話也恰到好處,不會讓人覺得他說的多,也不會讓人覺得他發悶。
夏曦眯了眯眼,眼光在夏禮身上略過,落在張廣身上,笑著開口,“妹夫,你家裏生意怎麽樣?”
“能糊口,比一般人家好一些。”
張廣有什麽說什麽。他殺豬的手藝是祖傳的,到了他這裏已經是第三代了,要是不行,他們家也早就不幹了。
“一天能殺幾頭豬?”
“尋常的時候兩三天一頭,主要是賣的慢,趕上過年的時候,一天一頭。”
夏曦點頭,不緊不慢的吃了一口菜,“除了殺豬,你殺別的嗎?”
“別的?”
張廣不明白她問這話的意思,但還是如實回答,“偶爾殺羊,都是村裏人自己養的,我收個手工費。”
見她一直在問,夏禮抬起頭看她,嘴裏還嚼著東西。
夏曦沒再繞彎子,直接表明自己的目的,“我呢,開了一個火鍋店,需要大批的羊肉,我正在這找供肉的呢,不知妹夫願不願意接這個活?”
“他願意!”
張廣還沒說話,夏禮搶先替他應下。
抻了下脖子,把嘴裏的菜咽下去,“你盡管把這事交給他。”
說完,催促張廣,“你倒是快答應呀。”
夏曦提醒,“你可想好了,平陽縣距離這邊可不近,你需要每日都把羊肉送過去,每日都要新鮮的。”
張廣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詢問,“大姐每天要多少羊肉?”
“兩隻羊的。”
不但是張廣,雅間裏的眾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兩隻羊的,那得是多少羊肉。
“答應,答應,必須答應。”
夏禮直接朝著張廣嚷,夏姑也看向他。
張廣思量著。
“哎呀。”夏禮急的不行,“你還想什麽?這樣的好事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你還不趕快應下!”
張廣沒有被這好事衝昏了頭腦,給他分析,“事是好事,可是羊不好收。”
“你傻呀……”
夏禮話出口,意識到這是姑爺,不是兒子,緩了一下,“個個村裏去收唄,再不行,還有那專門養羊的,你可以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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