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尹看了夏曦一眼,道,“他這戰王妃和離前的相公。”
“這我也知道,還有呢?”
“他還是當年時任平陽知府的女婿,當年他因為犯了罪,被當時的平陽縣令發配去了苦寒之地。卻不曾想他卻從苦寒之地回來了,不僅犯了命案,還冒名頂替那位學子進京趕考。”
元伯侯還是沒聽明白,“這我也聽說了,與我何幹?”
“罪犯交代,將他從苦寒之地弄回來的人,就是元伯侯爺您。”
“放他娘的屁!”
元伯侯破口大罵,“被發配去苦寒之地的人,未經皇上允許,不得大赦,是不能回來的,這是誰在背後栽贓我?”
說完,看向靜侯爺,顯而易見,是靜侯無疑。
靜侯被他看得火冒三丈,沒忍住,“你那是什麽眼神?本侯爺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什麽時候背後栽贓過人?你莫不是推脫不掉了,想賴到本侯身上?”
“小人!”
元伯侯給了他一句,收回了目光。
靜侯氣的差點沒跳起來。
“兩位,肅靜!”
靜侯生生的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下去。
京兆府尹指向月宏,“元伯侯爺,他已經交代了,是您把人弄回來的。”
元伯侯殺意沉沉,“月宏,你當真是如此說的?”
月宏嚇的往旁邊挪了一下身體,離他遠了一些,牙齒打著顫,“侯爺,俞、俞義是、是您、你府中兩、兩位俞、俞姨娘的哥、哥哥。”
“你說什麽?”
元伯侯不敢置信。
月宏不敢再說,又往旁邊挪了挪身體,已經挨到了俞義,俞義已經麻木了,自從被扒下臉皮的那一刻,他便知道自己徹底完了。
元伯侯再次騰下站起來,朝著這邊走來,月宏以為是要打他,嚇得連連往一邊縮身體,不住的喊著“侯爺饒命,侯爺饒命。”
元伯侯沒理他,到了俞義麵前,抓著他的頭發,強迫他仰起臉,麵容確實和俞玲和俞芝有幾分相似。不對,俞玲和俞芝不是恰巧隻是姓氏一樣而已,又怎麽會成了親姐妹?
放開他,怒視著月宏,“月宏,到底是怎麽回事?”
月宏趴伏在地上,身上都是冷汗,“當初,我怕您起疑心,便、便沒有敢說他們是親兄妹,所、所以……”
“你個狗東西!”
元伯侯一腳踹了過去,月宏被他踹翻在地。
元伯侯這才想起來,當初俞芝進了府以後,確實說過她有一個哥哥被人陷害,請求他幫忙。當時俞芝剛進府,他正在興頭上,想著也不是什麽犯了大案的人,便答應了,沒想到竟然又惹出了禍端。
看他臉色忽白忽黑,靜侯得意了,腰杆挺直,精神頭也上來了,“元伯侯,這下你沒法抵賴了吧?”
元伯侯踹死月宏的心都有了,如果他知道俞義是戰王妃以前的相公,就是給他送一百個美人,他也不會做這樣的事,現在好了,他被牽連了進去,皇上知道了,還不知怎麽大發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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