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覃一直讓人盯著戰王府的動靜,張爺每次出現的時候,都是跟戰王妃在一起,定然是她親近的人,所以戰王府出事,張爺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這三個月以來,即使戰王府的大門緊閉,他也讓人一直盯著,今日終於等到了,來盯著的人看到張爺進了府,急忙跑去稟報,恰巧他和竇唯就在附近,聽到消息,立刻趕過來了。
福伯出來,見到門前站著一名公子,身穿白衣,翩翩而立,仔細打量了他幾眼,“白公子?”
白覃行禮,“在下白覃,想要……”
話沒說完,被福伯打斷,“張爺說不認識你,白公子請回吧。”
白覃後麵的話噎在喉嚨裏。
竇唯不樂意了,這京城裏誰不知道,白覃是他的表兄,是堂堂禦史的侄子,誰見了都會給他幾分薄麵的,再說了,他們是客客氣氣的上門,又不是來找茬的,一個管家這麽對他們,這不是在打他的臉麵嗎?
從馬車上下來,不緊不慢的走到福伯麵前,“我說,你們也太過分了?”
福伯一眼認出了他,卻還是明知故問,“這位公子是?”
“竇禦史的兒子,竇唯。”
福伯拱手,“原來是竇公子,失敬,失敬。”
話落,話鋒一轉,“不知竇公子今日上門來是?”
“來找那個什麽張爺的。”
“抱歉。”
福伯態度不軟不硬,“張爺是我們戰王府的貴客,不是什麽人都能見的。”
竇唯氣的鼻子差點歪了,眼睛瞪起來,“你……”
白覃一看不好,急忙攔住他,“表哥,我們先回去。”
說著,拉著竇唯就往回走。
“白公子。”
福伯喊住他。
白覃回頭。
福伯麵色嚴肅,“我們張爺剛到,白公子便得到了消息,您不會是派人盯著我們王府吧?”
白覃還沒說話,竇唯怒道,“盯著又怎麽樣?有哪條律法規定了不許盯著你們戰王府?”
“表哥。”
白覃示意他別說了,竇唯哪裏肯聽,“你們也別得意的太早了,風澈是死是活還不知道……”
白覃慌的捂住他的嘴,拖著他往馬車邊走,心裏萬分後悔,帶著他一起過來。
到了馬車上,手鬆開,竇唯推了他一把,“你幹什麽?”
自從年前的時候,算計洛風沒算計成,反而連累了大皇子損失了幾十萬兩銀子。
被大皇子訓斥了以後,竇唯的性子就好像吃了炮仗,一點小事就能點著。
被他推了一把,白覃也不惱,重新坐正了身體,“表哥,你最近是怎麽了,脾氣怎麽這麽急?”
這些日子,竇唯心裏一直窩著火,今日找白覃出來,就是想要和他喝酒散心的,如今又受了氣,憋著的火氣發不出來,聞言,盯著他,陰陰沉沉的問,“你告訴我,你找那個小子幹什麽?”
他問了好幾次了,白覃一直沒告訴他,今日也是如此,白覃輕描淡寫的回答,“沒什麽,就是覺得他和我的一個故人很像。”
“鬼才會相信你的話!”
竇唯眼神陰沉的厲害,“說,你是不是投靠了戰王府?”
白覃微微皺了皺眉,隨即舒展開,“表哥說的什麽話,白家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商戶人家,什麽投靠不投靠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