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風忠言簡意賅,“王妃在城外,讓你過去一趟。”
張爺察覺了不對勁,如果是回家,不可能讓他去城外的,問,“出了什麽事?”
“去了你可就知道了,另外,你給掌櫃的說,不要告訴任何人我來過了。”
張爺喊來掌櫃的,囑咐了他,也沒有告訴晴兒,趕著馬車跟著風忠來到城外。
見夏曦倚在路邊的石壁上,很是疲累的樣子,上前,“大姐,出了什麽事?”
“你什麽時候和竇唯見過麵?”
張爺被她問的一愣,“就前幾天吧,他無緣無故的找上門來找茬,我把他扔了出去。”
“說詳細一些。”
張爺詳細的說了。
夏曦聽完,眸色沉沉,“他在回到京城的時候被人殺死了,有人作證是你殺的,京兆府尹已經派人來拿你了,被我攔在半路,你回去和家裏人說一聲,就說我有事找你,要你進京一趟,歸期不定,讓他們不要擔心。”
張爺調轉馬頭回去,半個時辰以後回來,騎馬隨夏曦進京。
一天後,和張都頭三人會合。
見夏曦真的把張爺帶來了,張都頭鬆了一口氣,也沒說給張爺上枷鎖的事,隻是和另外兩名衙役騎馬跟在兩人後麵,一路回了京。
到了城門口,想說他帶張爺去京兆府,見夏曦沒有任何讓他把人帶走的跡象,便沒做聲,默默的跟在夏曦身後,看她直接帶著人來到京兆府衙門。
進了城門以後,夏曦便讓風忠回去報信,他們到了京兆府衙門口,風澈騎馬也到了,當著張都頭的麵,直接問張爺,“人是你殺的嗎?”
“不是。”
風澈點了點頭,“進去後該怎麽說便怎麽說,有我和曦兒給你撐腰,沒人敢對你屈打成招。”
張都頭嘴角抽了抽。
一行人進了京兆府,京兆府尹對著夏曦和風澈兩人,腦仁都開始疼。
命衙役給兩人搬了椅子,等他們坐下,這才開始審問張爺。
拿起驚堂木想要拍一下,手舉起來了,想起風澈和夏曦還在一邊,便輕輕的放下,“張澤,有人看到你殺人了,你可認罪?”
“草民不認,還請大人把人叫上來跟草民對質。”
京兆府尹哪裏敢說別的,當即又命人去竇禦史府傳喚證人。
自那一日昏倒後,竇禦史仿佛被人抽走了全身的氣力一般,人沒了精神,一下老了十多歲。
竇唯再不爭氣,也是他的兒子,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她幾年前經曆過一次,雖然那次是女兒,可他一直都沒緩過勁來,未曾想到,現在又經曆了一次。
竇夫人比他好不了多少,不過幾天的時間,都發都白了,人也懨懨的,消瘦下去了一圈。
聞聽人被拿回來了,要喊府中的小廝去作證,竇夫人強撐著精神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跑去書房找竇禦史,“老爺,你快去京兆府,甭管是有誰撐腰,哪怕舍了你這身官職,也要讓他給咱們兒子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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