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公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竇唯的案子拖的越久,戰王府和禦史府纏鬥的就會越久,萬一弄個兩敗俱傷,皇上絕對喜聞樂見。
笑嗬嗬的應,“是,老奴這就去傳旨。”
大皇子接到聖旨的時候,正費勁心思的想著如何去戰王府討好呢。
張公公宣完旨,他知道機會來了,給了張公公賞銀,看著他走了以後,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備車,我要去戰王府,詢問關於番國來使的情況。”
接待使者是大事,擱誰身上也不會馬虎,大皇子這個理由合情合理,就算是文武百官聽了,也不會有人起疑心。
馬車備好,大皇子一路招搖地來到戰王府。
風澈和夏曦聽完,對看了一眼,同時起身,出來迎接。
已是晚上,大皇子身穿白色衣袍,在燈籠的映照下顯的謙遜溫和,翩翩如玉。
見風澈和夏曦相攜而來,謙恭的開口,“這麽晚了,還來打擾戰王戰王妃,實在是我沒有接待使者的經驗,想著二位和他們打過交道,特來請教一二。”
“大皇子客氣了,您身份尊貴,如果有什麽想問的,派人喊我們過去即可。”
風澈道。
“戰王爺哪裏話,我怎麽敢勞駕您。”
風澈側開身,“請吧。”
三人進了會客廳落座,大皇子直入正題,詢問了一番關於五王爺和郡主的情況,而後道,“我有幾句話想要和戰王爺和王妃說,不知可否讓下人退下?”
風澈揮手,下人全部退下去。
大皇子以手掩嘴咳嗽了一聲,“其實,我今日來是想告訴您二位一件事。”
“大皇子請說。”
“竇唯去平陽縣不是去找戰王妃妹夫麻煩的,是因為白家父子去了平陽縣,白夫人不放心,給了他銀票,讓他幫忙跟過去的。至於後麵的事,你們應該也就知道了。”
說完,不等兩人發問,為自己辯解,“其實這些話我也跟我嶽父說過,可他不聽,執意認為是戰王妃妹夫殺了他,我多番勸說也無效,我又不便出麵幫你們解釋,隻能是借著這個機會來和你們說一聲了。”
“不過,如果二位需要我去京兆府作證的話,我可以去,戰王爺是大慶國的功臣,不能讓您白白受了委屈。”
他說完這話,本以為兩人會連聲感謝,沒想到兩人神色都淡淡的。
風澈甚至道謝的話都很敷衍,“多謝大皇子了,您為我們提供很重要的線索,這份情意我們會記在心裏的。”
大皇子察覺他們態度有異,起了警惕之心,表麵還是很謙和,“小事,不足掛齒。不知戰王爺接下來有何打算,是否需要我去京兆府作證?”
“作證就不需要了,竇唯怎麽去的平陽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被何人殺的?又為什麽被殺?是為了嫁禍我連襟,繼而拖累戰王府?還是想讓戰王府和禦史府鬧起來,他好坐收漁翁之利?這些我都會調查清楚,一旦讓我查出來是誰在背後這麽針對我們,我定然不會輕饒了他。”
大皇子的背後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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