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他的話落,大殿裏響起此起彼落的驚呼聲。
皇上怒沉的盯著兩人。
大皇子聲音沉沉,“嶽父說這話要有證據。”
“自然是有證據,大皇子想看嗎?”
大皇子暗暗咬了咬牙,轉向皇上,“父皇,我看竇禦史是神誌不清了,他是我嶽父,我怎麽會派人殺他?”
“對呀,這不可能啊。”
有人附和。
竇禦史身在高位,無論大皇子登不登得上皇位,他都是大皇子的助力,怎麽會派人殺他?
竇禦史也轉向皇上,“微臣幸運,幾次都被戰王爺的人救了,想殺微臣的人也被抓住了,皇上如果不信,可命人傳他們上來!”
“帶上來!”
大皇子的暗衛和酒樓的一眾夥計被帶了上來。
除了暗衛以外,其餘的都是一些小角色,並沒有見過自己,大皇子鬆了一口氣,隻多看了暗衛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暗衛明白了傳遞來的信息,是讓他自我了斷,可他被點了穴位,動彈不得,下巴也被卸了,就連想要咬舌自盡都不可能,隻能拚命的眨眼,可大皇子目光收回去,並沒有看到。
“你們是什麽人?”
在平陽縣的時候,縣太爺為了盡快讓他們招供,對一眾夥計用了刑,又被扔到馬車上一路顛簸著來到京城,他們早已經不成樣子了。
聽到詢問聲,嚇得直哆嗦,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草民是大皇子手下的人,早在多年以前,就被大皇子派去了平陽縣,監視戰王爺的一……”
“閉嘴!”
大皇子扭頭,額頭上的青筋直跳,目光裏冒出火來,“說,是誰讓您們來汙蔑我的?”
夥計們沒見過他,聽他承認自己就是大皇子,嚇得臉上頓時沒了血色,一個勁的磕頭求饒,“大皇子饒命,大皇子饒命!”
大皇子雙手握緊,極力控製著臉上猙獰的神色,“都給我閉嘴!”
夥計們都閉了嘴。
大皇子閉了閉眼,腦中快速的想著對應之策,卻發覺大殿上異常的安靜,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急忙辯解,“父皇,您聽我說……”
“說什麽?”
皇上盯著他,“說你沒有殺人?還是說這些不是你的人?”
大皇子額頭上開始冒冷汗,抵賴,“他們確實不是我的人,不知道是誰買通了來對付我的。”
“對付你?”
皇上冰冰冷冷地笑。
大皇子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心裏頓時慌張起來,欲張口解釋,皇上吩咐,“張德,把竇騫的奏折給他看。”
張公公小心的走過去,拿起竇禦史的奏折,遞給大皇子。
大皇子接過來,展開看,越看越心驚,看到最後直接拿不住,掉在地上,“父皇,兒臣是冤枉的。張澤是戰王爺的連襟,是竇禦史的親兒子,他們兩人為了保張澤,聯合起來陷害兒臣,還請您明察。”
“張德,傳戰王爺上殿!”
……
一刻鍾後,風澈走進大殿,給皇上行禮後,不待他問,便道,“臣帶了兩個人過來,他們知道大皇子籌謀的事,還請皇上傳他們上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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