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在屋內急的來回轉，轉了好幾圈後停下，“來人！”
暗衛閃身出來，“主子。”
“你夜探馮府，務必把馬車裏的東西找到！”
暗衛應聲，瞬間閃身不見。
入夜，萬籟寂靜，馮府的外麵出現了兩條身影，他們左右看了看，縱身躍上了牆頭。
馮府的人都睡下了，宅院內一片漆黑，兩人借著微弱的月光看清了府內宅院的位置，直奔著東北角上的馬廄而去。
馮府的宅院不算大，兩人很快到了馬廄，翻身下去，來到馬車旁。
一共有三輛馬車，兩人互相點了點頭，各自鑽進一輛馬車，借著外麵的月光把馬車裏仔細的檢查了一個遍。
沒有。
兩人出來，一人在馬車邊守著，一人鑽進馬車內仔細的搜查。
他剛搜了一半，一道陰沉的聲音傳過來，“兩位，找什麽呢？”
兩人身體同時一僵，朝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
馮程從暗處走了出來，他麵無表情，一雙銳利的眼睛散發著冷意，兩手背於身後，周身氣息陰冷。
今日是馮朗的忌日，白天他帶著妻兒去上了墳以後，晚上照舊去了書房獨坐，眼看著就要到子時了，他準備去雙親的院子裏看一看。
這些年，每到這一天，兩位老人都要做噩夢。
他剛從書房裏出來，便看到兩人進了自家宅院，他一路跟著過來，看著他們鑽進馬車裏翻找。
馬車邊的暗衛後退了一步，警備的看著他，馬車裏的暗衛也轉身出來，拱起手，壓低聲音，“馮少卿不要誤會，我們隻是來找點東西。”
馮程的聲音比這夜色還要冷，“你們是誰的人？”
兩人沒回答。
既然知道他是大理寺少卿，定然不會是普通的小賊，馮程的眼睛眯起來，“想找什麽東西？”
“這個，恕我們不能相告。”
馮程冷笑了一聲，“如此，你們也留下吧。”
“馮少卿……”
說話的暗衛聲音也冷了幾分，“還請您給個情麵。”
馮程上前了一步，“我若是不給呢？”
兩名暗衛對看了一眼，什麽話也沒說，直接攻了過去。
身為鐵麵羅刹，除了不近人情以外，馮程的功夫也不低，與他們纏鬥在一起，絲毫沒落下風。
兩名暗衛無心戀戰，打了幾個回合以後，猛然進攻了幾招後，迅速後退，打算躍上牆頭，快速離去。
馮程怎麽可能如此放過他們，順手抄起放置在一邊的瓦片朝著其中一人扔去。
暗衛被砸中，剛躍起的身體頓時又掉了下來，咚的一聲，驚動了府裏的巡夜的人。
當即有人提著燈籠，吆喝著跑過來，“誰？”
另一名暗衛情急之下抽出腰間佩刀，朝馮程揮了過去，馮程被迫退後了幾步。這名暗衛趁勢拽起同伴，飛速的躍上牆頭，消失在月色中。
府中的人跑過來，看到馮程一愣，“少、少爺。”
馮程伸出手，“燈籠給我。”
巡夜的人把燈籠遞過去，馮程接過，提著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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