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皇上氣得尋找能砸人的東西,找了半天沒有找到,一把掀翻了麵前的龍案,“風澈,你好大的膽!”
龍案從上麵翻下來,眼看著就好砸到風澈身上。
文武百官驚呼。
風澈就這麽跪著,動也不動。
等龍案到了麵前,抬手擋住,而後將它放好,動作不疾不徐。
看他如此做派,皇上怒火更甚,“來人,將他押入天……”
話沒說完,安尚書從隊列裏出來,“皇上,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沒弄清楚,還請皇上三思。”
安尚書出來求情?
皇上的怒火更加高漲,他竟不知安尚書何時和風澈勾搭在一起了!
“三思?你讓朕如何三思?如果是你的兒子被人砍了雙臂,你還能三思起來?”
“皇上說的對。”平伯侯從隊列裏出來。
大皇子是他們周家的依靠,如今斷了雙臂,自然是皇位無緣了,這都是風澈一手導致的。
從聽到消息的那一刻,他就恨不得扒了風澈的皮,抽了風澈的筋,“戰王爺膽大包天,竟然敢殘害皇族,按律當斬!”
安尚書不相讓,“平伯侯此言差矣,凡是有因才有果,如果不是大皇子先傷了人,戰王爺又如何傷他?”
平伯侯素來和安尚書不合,此刻聽他幫著風澈,更是新仇舊恨加在了一起,“不過是一個鄉下賤坯,傷了他又如何?”
“平伯侯慎言。”
風澈淡淡的回過頭來,看著平伯侯,“虎子是王妃的弟弟,是我的妻弟,傷了他,就是傷了我風澈,我自然要毫不留情的打回去,不管是誰。”
“你、你、你……”
平伯侯被噎的夠嗆,衝著皇上喊,“皇上,您聽到了嗎?事到如今他還不知道悔改,就該立刻推出午門斬首,以儆效尤!”
“我記得大皇子是被禁足在府中的,不知為何會去了城外殺人?”
馮程從隊列裏出來,看著平伯侯,像是詢問。
大理寺卿看到馮程出去,腦中嗡的一聲響,他們大理寺一向不攙和這樣的事,馮程怎麽會幫著戰王爺說話?
腳步移動,也出來隊列,本意是想把馮程拉回來,可剛站到馮程身邊,平伯侯夾槍帶棒的話朝著他來了,“大理寺原來是風澈的天下!怪不得他能這麽有恃無恐呢?”
這話驚出了大理寺卿的一身冷汗。
這頂帽子若是真的扣下來,他非得吃不了兜著走,忙躬身,“請皇上明察,平伯侯這純粹是無中生有,造謠汙蔑。”
頓了下,不等平伯侯開口反駁,便道,“馮少卿說的沒錯,上次早朝,皇上親自下令讓大皇子禁足府中,不知他為何在四十裏外?”
他這話落,大殿上頓時安靜下來。
文武百官又齊刷刷的看向風澈。
風澈沒動。
秦老侯爺出列,站去風澈身旁,低頭看他,“不知戰王爺可知道為何?”
風澈給了他一張紙,正是大皇子讓他簽字的那張。
秦老侯爺接過,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眉頭微皺,“不知這是?”
“大皇子脅迫我的家人,就是為了為了讓我在這上麵簽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