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追捕當中,此人反抗的最為厲害,傷了他們不少的兄弟,他們用了網子,才堪堪將人捉住。回來的路上難免對他下了重手。
晉州刺史在牢房門口站住,低沉著聲音問,“你能證明自己的身份?”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被叫老三的人。
晉州刺史這一問,牢房裏的山匪全都齊刷刷的看向他們的三當家的。
老三艱難的起身,背對著牢房裏的山匪,掏出一塊令牌,舉到晉州刺史麵前。
晉州刺史接過,看清上麵的字,臉上一瞬間沒了血色,他怎麽也沒想到,這名山匪竟然是皇上的人。
“先放我出去。”
晉州刺史腦中已經成了一團亂麻,聞言想也不想的吩咐,“打開牢門。”
牢頭忙上前,掏出鑰匙將牢門打開,老三扶著牢門一點點走出來。
大當家的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珠子,“老三!”
此人卻仿佛沒有聽到,一步步出了牢門。
晉州刺史下意識的上前來攙扶,此人靠在他的身上,腳步蹣跚的朝著牢外走去。
一眾山匪炸開了鍋,“大當家的,這是怎麽回事?”
大當家的也懵了,兄弟們都被抓了,唯有老三一人受傷最為嚴重。他剛才還想著,等回去以後,要好好犒勞他,怎麽一轉眼的工夫他成了刺史的人?
出了監牢,此人深吸了幾口氣,站直了身體,冷聲問,“他們人呢?”
晉州刺史一下沒反應過來,“什、什麽人?”
此人微微看了他一眼,晉州刺史頓時全身發涼,腦中立刻清醒了,忙道,“在、在我府內。”
“扣下!”
“啊!?”
“皇上的親令!我本想借山匪之手除掉他們的,是你壞了我的事。”
“這、這、這……”
晉州刺史腿發軟,一邊是皇上,一邊是戰王爺,哪頭他都得罪不起。
“怎麽,你想違抗聖命?”
晉州刺史腦門上的冷汗噌噌的往外冒,“屬下不敢。”
“不敢就照做,你還有活命的機會。”
……
一名容貌平常的侍衛走進會客廳,行禮後,恭敬的說,“我們該啟程了。”
番國皇帝眉頭微蹙,這是貼身保護他的龍衛,沒經允許便進來催促,定然是出了什麽事。
看向刺史夫人,“不知夫人可否去幫我們準備些水果路上吃。”
刺史夫人求之不得,隻要是巴結上了戰王爺,老爺以後就能飛黃騰達了,立刻站起來,“幾位稍等,我馬上去準備。”
她剛出會客廳,皇帝開口,“說。”
龍衛低聲把晉州刺史去牢中將山匪親自接出來的事說了,“屬下聽的一清二楚,說是奉了大慶國皇帝之命,除掉無憂小姐。”
風護猛然看過來,烏黑明亮的眼中起了翻湧,而後偏頭,看向無憂,“大姐。”
無憂抬手安慰的摸他的頭,她比風護年長幾歲,自然知道皇上一直容不下戰王府,卻沒想到他竟然會用如此歹毒的手段。
幸而皇伯伯帶了許多高手,否則她和護兒兩人性命難保。
“有皇伯伯在,不怕。”
說完,笑眯眯的看著皇帝,“皇伯伯,我們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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