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吃著飯,麵前站了個人,鮑舒端著餐盤站在她麵前,“真巧。” 方星河抬頭,朝她笑了笑,“嗯。” 鮑舒吧盤子往桌子上一放,在她麵前坐下:“不介意吧。” “介意你也坐了。”方星河看她一眼,繼續吃飯。 “我走了之後,你們是不是很高興?”鮑舒拿著勺子舀著飯,說:“本來看我是眼中釘吧?” 方星河略略有些詫異,“別人怎麽想的,我不知道,我沒有。確切的說,我沒什麽想法。” 鮑舒笑了一聲,“你以為我信嗎?” 方星河看她一眼,覺得她莫名其妙,還是繼續吃飯吧。 “怎麽不說話?你不是很能說嗎?”鮑舒見她一聲不吭,嘲諷的笑了笑:“脫離了學生會的教室,你就說不出話來了?” 方星河歎口氣,她端起免費湯喝了一口,放下,看向鮑舒:“我確實無話可說,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麽突然找到我,然後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在學生會,是因為我們就事論事有話題,出了學生會,我們連朋友都算不上,我不知道要跟你說什麽。我沒明白你的思路,也不了解的你日常生活中的狀態。我對學生會的人都是這樣,在學生會有共同目的,一起做事,就事討論。出了學生會,點頭之交。真沒話說。” “你的意思是,你沒把我放在眼裏。”鮑舒勾唇一笑,這一笑才讓方星河找回一點她在學生會裏發言的姿態,“這兩句話可打不倒我。我過來就是想告訴你,我離開是我自己離開的,不是被你們鬥走的。” 方星河點頭:“嗯嗯。” “方星河,你敷衍不了我,我知道你們這些人的想法,巴不得我走,這樣你們就有其他機會了,不是嗎?” 方星河點頭:“嗯嗯。” 鮑舒冷眼看著她,“我不管你們私下說什麽,我不在乎。你們誰都打不倒我!” 方星河哢吧眼,認真看著鮑舒,咂咂嘴,不知道說什麽,半響,她開說:“鮑舒,我覺得,你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 鮑舒皺眉:“你這話什麽意思?” “我這話的意思是說,你對我們來說沒那麽重要,我們私下隻會八卦那天晚上你們為什麽打架,是不是像外界傳聞的那樣有著三角戀的關係。”方星河說:“但是你走還是不走,辭職還是留下,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影響。也從來沒有人討論你的離開會給什麽人機會。”她笑了笑說:“所以我對你突然跟我說那些很奇怪,現在才明白,原來你把你自己想的太重要了。這個世界那麽多,沒有人會關注你,更何況,在我看來,你身上還沒值得我關注的地方。相比較而言,我更介意我因為補考,沒有拿到今年的獎學金。” 說完,她長歎一聲,端起餐盤,“走了。”走了兩步她又站住,對鮑舒說了句:“對了,最後再提醒你一句,這世上,隻有你自己才關注你自己的情緒,外人沒人在意。所以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好好學習吧!” 她端著餐盤送回回收處,出了食堂。 鮑舒坐在原地,握著勺子的手緊了緊,那種讓她使不上勁的無力感和尷尬,讓她恨不得掀了桌子。 陳飛揚現在對她還好,也會考慮她的心情,還會勸說那些話,可鮑舒自己知道,她跟陳飛揚會拉開差距,陳飛揚是學生會會長,各方麵都會越來越出眾,而她退出學生會,就意味著退出了他的圈子,和普通其他學生一樣,不能被他規劃在他的計劃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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