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韌說:“都這樣了,你打算放棄啊?”
方星河反問:“要不你接著投訴?”
肖韌的臉色當即變了,“我,我就不浪費這個時間了……”
對方也沒打電話過來,方星河手托腮坐到放學,回去的路上,她坐在車上,整個人焉焉的,半響她突然對年伯同說了句:“我今天終於見識到什麽是威脅和恐嚇了!”
年伯同驀然起身看著她:“誰威脅恐嚇你了?”
方星河說:“別提了,有點慘,我現在心裏還有點惆悵。”
年伯同盯著她:“是不是之前投訴的那家快遞?”
方星河靠著桌椅繼續惆悵:“嗯。認識我們學校校長,還號稱能把我開除。”
年伯同沒說話,方星河看他一眼,嘀咕:“沒騙你,我說的是真的。他怎麽能對一個學生威脅說要把我開除呢?”
年伯同正要說話,方星河又說:“真是氣死我了!他也不想想,我好歹是學校的學生會會長,我沒犯什麽原則性錯誤,怎麽可能說開除就開除?氣死人了,他以為學校一點規章製度都沒有,會因為校長的親戚就會把學生會會長開除?別說是學生會會長,就算是普通學生,也不能說開除就開除啊,更何況我爭取的還是合理的要求?現在的社會人士,是不是也太小瞧大學生了……”
“你到底是害怕,還是不害怕?”年伯同問。
方星河想了想,說:“當然害怕了,萬一真把開除了,這風險還是挺大的。”她摸摸脖子下掛著的相機,“真要開除了,我當攝影師的夢想就沒了。我就是覺得那人太搞笑了,怎麽就覺得說那麽幼稚的話就會嚇到我呢?”
年伯同用手撐著頭,“萬一那人真的認識校長,真的要把你開除了,你怎麽辦?”
“他要真把我開除了,他就完了。”方星河說:“他毀我夢想,那我就毀他夢想。我要上學,他要賺錢,彼此弱點都知道,誰怕誰?魚死網破的事!”
年伯同點頭:“說得在理。所以不用怕他,真正有關係並用得上的人,想得一定是怎麽賺大錢,而不是想出額外派送費一次兩塊錢這種事。”他抬頭:“對了,你投訴的那個網站叫什麽名字?”
……
一天後,田通的這個負責人再次給方星河打電話,開頭就笑的和善:“嗬嗬,方星河同學啊,這個什麽……我們已經取消了這個額外的派送費了,這個事給你道歉,希望你也不要再折騰了,我們就是做小買賣的,也不容易啊!”
方星河說:“取消了就好。不過,還有個事你一直沒提,負責海洲大學本部校區的那個快遞員叫什麽?辱罵無辜學生的事還沒完呢。”
負責人“啊”了一聲,“哦哦,這樣,今天我帶著他,到你們學校門口給你道歉,你看行不行?”
“行。”方星河掛了電話,看向肖韌:“事情解決了一半。”
“啊?不是都給你道歉了嗎?為什麽是指解決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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