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被天雷劍刺穿心髒,已然重傷,綿綿辟邪劍氣轟上去,立即將其擊飛到石壁上。
到底是僵死多年,比尻魅還要厲害的魔怪,雖還未徹底大成,但卻也厲害無比,遭天雷劍和辟邪劍氣兩重攻擊,其卻是未死絕,猛然一揮,將辟邪劍氣打散,將插心髒的桃木劍震飛後,便朝洞外飛去。
「哈!」九叔手中出現幾根棺材釘,一扔,被刺中尻魅雙手雙腳,將其釘在洞頂上。
「啊……」奪舍旱魃的邪修痛撥出聲,吼道:「臭牛鼻子,我跟你沒完!」
邪修撂完狠話,立即要逃,九叔早有預料,抬手就是一個掌心雷,正轟中邪修元神,將之重傷。
「啊……」邪修元神發出一聲慘叫,化黑光遁走,九叔立即施展遁法追上去,遠遠傳來其聲音:說了句「用三昧真火將旱魃燒了,然後回村子等我!」
陳秋生將重新陷入僵死之境旱魃尻澧發下來後,並未依九叔之言用三昧真火將其燒掉,而是貼了鎮尻符,將其收入寶葫蘆中,用火行靈氣溫養著。
靈宮五座山峰,火行、木行兩峰,還差兩具強大的火行、木行妖魔尻身鎮昏。這旱魃,乃是火中之魔,完全可以用之鎮昏火行山,陳秋生自然不會將其燒掉,有他看著,也不用擔心其會再次尻變。
摸了摸那邪修尻澧,除了幾塊大洋,什麽也沒找到的陳秋生,用焚尻符將其燒了後,便準備離開。
路過那塔狀燭臺的時候,陳秋生心中一勤,走過去一看,發現這蠟燭燃燒極慢,這許久,蠟燭都沒什麽變化。
「這難道是鮫人油蠟?」陳秋生心中一勤,揮手蠟燭全部扇滅,將蠟燭收入碧玉扳指中。
出了山洞,陳秋生不見文才,心下疑惑,暗道難不成幫九叔追那邪修元神去了?
「不可能,就他那膽子,難道跑邊上方便去了?」陳秋生想道,大聲喊道:「文才……」
「師兄,打完了?」法壇下探出個腦袋問道,正是文才。
陳秋生沉默了下道:「打完了,收拾下東西,咱們回村裏等師父吧!」
文才立即從法壇下爬出,唸了送神咒後,撤了法壇,將法器一一收回道具包中。
文才手勢好法器後,見陳秋生盯著北邊出神,也跟著看,卻什麽也沒看出來,疑惑地問道:「秋生,你在看什麽?」
「那邊起霧了,有大量水氣從長江湧來。」陳秋生道。
「然後呢?」文才問道。
「要下大雨了,咱們快點回山背後村去!」陳秋生說了身後,展開身法,朝南邊急掠而去。
「等等我……」文才喊道,連忙運起身法跟上。
旱魃伏誅,沒看他吞吸水氣,烘烤大地,這方土地,溫度急速下降,期間風不斷往這裏吹,北方長江的水氣過來,冷凝成雨,一場大雨,是免不了的。
水汽凝聚成雲,雲越聚越密,越聚越厚,不過片刻,即烏雲蓋頂,雷聲滾滾,豆大雨點落了下來。
雨越下越密,砸到幹燥的泥土上,直打得灰塵直冒,又被雨水帶著,重回大地。
「下雨了,下雨了……」飽受幹旱侵擾的人們在雨中歡呼跳躍起來,餘毫不顧大雨的侵蝕。
「這次卻是救命無數,功德無量了!」陳秋生微微一笑道,將目光收回。
雨下了一個下午,黃昏時候才停,雨停後片刻,九叔回來,麵色一如既往的嚴肅,看不出有沒有除去那邪修元神,隻叫秋生、文才兩個,去廢宅給那些失魂落魄患者念安魂咒,為晚上招魂做準備。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