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池笑:“天意而已。”
帝王便是天,就算是他安排的,那也是天意。
虞寧初說不過他,不過她很喜歡宋池選的這首詩,讓她想到了她與宋池之間發生的很多事,隱秘禁忌,除了他們二人,便隻有明月知曉。
兩人攜手登上了朝月樓的頂樓。
宋池挑了朝著皇宮的一側,用鬥篷罩住虞寧初,旁若無人地相擁。
帝後氣度非凡,同樓的其他人自覺地沒有過來打擾。
“冷嗎?”宋池問。
虞寧初搖搖頭。
宋池回憶道:“那年你便是在這裏吹風受寒,第二晚燒得快熟了。”
虞寧初微赧:“十年前的事了,你還記得這麽清楚嗎?”
宋池:“當然記得,如果不是你在,我不會去沈家花園聽戲,也幸好我去了,不然你可能人都燒沒了。”
他略帶責備的語氣,責備下的關心,竟讓虞寧初濕了眼眶。
她也記得。
病得很難受,可那樣的日子,她一個初來乍到的表姑娘,哪敢給個個權貴的舅舅舅母們添晦氣?
“我最看不得你那副小可憐的樣子,每次見了,都想抱你。”
宋池偏頭,親走她滑落的淚。
虞寧初轉過來,環住他的腰,將自己完完全全地藏在了他的鬥篷下。
以前沒抱沒關係,重要的是,現在他來抱了,她也在他懷裏。
“宋池。”
“嗯?”
“我可能再也離不開你了。”
離不開這樣溫暖的懷抱,離不開這樣溫柔的人,他仿佛成了她身體的一部分,若分開,會疼得要命。
“那就別離開。”
將她的臉從鬥篷下抬起來,宋池輕輕親在她的鼻尖,親在她的眉梢:“阿蕪,你這輩子都休想離開。”
十年算什麽,縱使百年千年,他與她都會在一起,生死不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