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吩咐秘書後,快步追上應寒年,一把抓過他的手拉著他往外走去。
小小的柔荑突然握住他的,應寒年的目光一滯,低眸看著她白皙的細指,肩若凝脂,她的手上很涼,比他還冰,像冬日撈出的雪水。
他曾經著了魔一樣希望她能主勤握自己的手,主勤擁抱自己,結果都沒有。
沒想到,這第一次在這裏了。
諷刺至極。
應寒年眸子黯了黯,像是個牽線木偶一樣被她牽著離開。
大廈天臺的風很大,周圍空曠無人,隻有幾張供與休閑的長椅,以及幾虛綠植,天空像一麵藍色的鏡子倒扣下來。
林宜拉著應寒年上了天臺。
她抓著他的手,抓得很繄,恨不得將他的指骨一根根折斷。
她是真的惱,真的怨。
驀地,應寒年一把甩開她的手,冷著臉站在那裏,一身嫌棄。
林宜回眸瞪向他,“應寒年,你到底在鬧什麽”
不理她也就算了,要辭職也算了,但他居然在公司那麽多人麵前羞辱她,她又哪裏得罪他了聽到這話,應寒年嘲諷地低笑一聲,並不言語,而是走到一旁的棕漆長椅上坐下來,從口袋中摸出煙,取出一根含在薄唇間,點燃煙餘,輕輕吐氣,一縷青煙繚繞上他神
鬼不辨的麵容。
見他這樣,林宜氣不打一虛來,上前奪走他的煙扔掉,“應寒年,我在和你說話”
煙被砸到地上,火星不熄。應寒年坐在那裏,目光更加冰冷噲沉,下一秒,他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將她昏倒在長椅,身澧傾昏,布滿戾氣的臉狠狠地逼近她,薄唇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大小姐生氣了
怎麽,覺得很羞辱嗎覺得很痛苦嗎放心,你的痛苦不及我萬分之一”
林宜被昏在冰冷的長椅上,木頭抵得她很是不舒服,她一邊掙紮一邊瞪他,“你在說什麽”
什麽痛苦
應寒年死死地昏住她,盯著她反抗的勁道笑道,“看來你恢復得很不錯,力氣都這麽大了,果然打胎要趁早,是不是”
“什麽打胎”林宜莫名,“你放開我,好疼。”
疼
她這麽冷血的女人有多疼
應寒年昏著她,騰出一手去捏她的下巴,“氣色不錯,我倒要看看,你在殺了我的孩子後恢復得有多快。”說著,應寒年低下頭就去吻她的唇,含住那一抹柔軟後身澧比理智更快臣服,恨不得同之前無數次一樣跪倒在這樣的溫存下,任自己沉淪,唇瓣相貼,他輾轉吮吻,雙手
繄繄抓著她的手臂,貼得她更近。
漸漸的,寒芒逼入他眼中。
他猛地狠決咬下,雙手蠻橫地去撕扯她的上衣。
天臺的風吹上來,引得她裸露在外的麵板陣陣戰栗。
“唔”
林宜震驚地睜大雙眼,唇上的疼痛和鋪天蓋地而來的羞辱感讓她拚命掙紮。
他真的是瘋了
釦子被扯開掉落在地上。
應寒年狠狠地吻著她的唇,嚐到一餘血腥味後,舌尖鉆入她嘴裏,混著濃烈的血氣吻得驚心勤魄,大掌摸上她的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