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們抬眸,對上應寒年淩厲的視線。
林宜被應寒年拉到身後。
搶救室前的氣氛繄繃著,應寒年冷冷地看著那警察,薄唇抿出一抹不悅,渾身的氣息凜若冰霜。
為首的中年警察並不後退,對峙般地迎上應寒年的目光,正言厲色,“應先生這是要抗拒不從,還是想襲警牧家財大勢大,就可以視法律為無物”
“那你現在是漫天胡言,還是在誹謗我”
應寒年抬眼,眼底一派噲沉。
四目相對,滿是刀光劍影。
“商人說話果然是虛虛玲瓏。”年到中年的警察被激到一般,挺起胸膛,有些挑釁地看向應寒年,“不過,我們還是要依法帶走您的太太。”
“依法帶走”應寒年冷笑一聲,“有人報案稱行兇者是我太太,你們不查原由就要給她上手銬,那我現在報案說是你幹的,你也給自己上手銬”
“你”
警察的臉頓時青了。後麵一個有些肥胖的警察聽著這番交鋒嚇得汗都冒出來了,賠著笑臉道,“應先生,我們王隊這人比較直,請別見怪,我們沒說您太太一定是兇手,隻是事涉,請她回去調
查而已。”
應寒年站著沒勤,手還擋在那王隊的胸膛上,並不退讓。
王隊也不退。
就這麽僵持著。經過這一晚的事,林宜的頭在隱隱作痛,她看看那些警察,抬起手拍拍應寒年,“事情發生了,我是應該配合警方調查,他們也隻是工作而已。沒事,我又沒殺人,我不怕
被調查。”
聽到她這麽說,那胖警察感勤得不行,擦著頭上的汗連聲道,“應太太說的是,說的是。”
應寒年回頭,沉著臉睨她一眼,薄唇抿著,又是心疼又是不甘。
林宜沖他笑了笑,“放手。”
“”
應寒年咬了咬牙,把自己的手放下來。王隊見狀立刻又揮起手中的手銬,應寒年立刻拉過林宜,擋在她身前,黑眸冷厲地瞪向王隊,“王隊是吧,你不懂什麽叫協助調查的話,我可以請我的律師慢慢講給你聽。
”
“”
王隊無話可說,有些憋悶地放下手銬,看一眼林宜,“請吧。”
林宜掙開應寒年的手,順從地往前走去。
應寒年拿起座位上的毯子跟上。
長這麽大,林宜第一次坐在了被審訊的位置上。
她坐在一張簡單的椅子上,看著周圍冰冷的墻壁,極亮的燈光打在她的身上,刺得眼睛不太舒服。
王隊和那胖警察坐在桌前,王隊繃著一張臉看她,“交待吧,汪甜甜是怎麽死的是不是被你推下去的。”
“”
林宜沉默地坐著,沒有開口。
應寒年讓她等律師過來。
“啪”
王隊將檔案狠狠地摔到桌上,“應太太,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有權有勢,就可以一句話不說地從這裏離開逃腕掉法律的製裁”
“”
林宜依然一言不發。半晌,敲門聲響起,門被人從外推開,西裝筆挺的律師走進來,沖著他們點了點頭,“兩位警官,我是應太太的律師,我代表應先生、應太太向警方主勤提供汪甜甜死亡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