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在少女身後,身邊騰起滾滾熱流。那些雪花在靠近他之前,就被融化了。
即使安南一臉無害,語氣溫和,但茶色短發的少女依然警惕的望著安南。
“——但我想,您肯定不會願意這麽做。是吧……大衛·傑拉爾德閣下。”
“沒必要這麽緊張的,姐。”
安南歎了口氣,語氣平靜、聲音柔和:“就算我們隻見存在競爭關係……但我如今也隻不過是個可憐的喪家之犬而已,人人喊打。現在也隻不過是你們的陪襯而已……您不會真的以為我能競選成功吧?”
著,安南自嘲的笑了笑。展示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狼狽情況,臉上露出了流浪狗一樣可憐的神色:“能讓我……靠近一些嗎?我實在是太冷了,還沒準備好就被傳送過來了……我看姐您身邊似乎挺暖活……”
聞言,茶色頭發的少女下意識的開始打量安南。
他的衣服雖然整潔,但已然有些破舊。發型自然不上是柔順而有條理,甚至稱得上是淩亂而狼狽。他身上沾滿雪花,凍的瑟瑟發抖。
……的確是很可憐。
少女的目光柔和了些許。
安南繼續放低身段,憨憨笑道:“我傑拉爾德,如今隻不過是個廢人而已。無論你們誰最終獲勝,能收留一下我、願意給我留口飯吃就足夠了。
“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做個正式些的自我介紹嗎?”
著,安南微微躬身,向少女行了一禮:“在下是大衛·傑拉爾德……應該是奪魂學派的候選人。
“大家都,我不是什麽好人……但我真的隻是一個沒什麽用、也沒什麽才能的普通人而已。”
著,安南苦笑了一下。
——實在的,在安南的連番吹捧之下,如果這個茶發少女仍然不放棄對安南的警惕,那麽安南就要開始懷疑她的身份了。
這是最常見的聊技巧。
也就是所謂的蹺蹺板原理——
通過降低自己身價的方式,去抬高對方身價……花花轎子人抬人。尤其適用於對方心中有著明確的攻擊欲望與提防心,卻沒有撕破臉的情況下,可以有效的把矛盾延後。
俗話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就是這種情況。
見到安南如此示弱,雖然她還是沒有放下對奪魂巫師的警惕心,但她還是死死注視著安南的瞳孔,慢慢點了點頭。
“我叫克萊爾,塑形學派的候選人。這位是破壞學派的候選人,你可以叫他……金。”
她順便向安南介紹了一下,跟在她身後的紅發少年。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