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墨斯學派？”
聽到這個有些耳熟的名字，安南微微皺眉。
他記得這個名字。
——【赫爾墨斯派賢者之石】。
這才是安南之前注射的賢者之石的全名。
於是安南若無其事的追問道：“那是什麽？
“難道他們在傳播什麽禁忌知識嗎？”
聞言，一旁的薩爾瓦托雷也支起了耳朵，專注的聽著。
因為他也想起來了……本傑明留下的筆記中，就提到過這個名字。
與卡芙妮不同。
身為普通人的阿爾伯特，並沒有那個能力去察覺到安南和薩爾瓦托雷兩位超凡者的緊張。
“那倒是沒有。”
他隻是聳聳肩，隨口道：“其實也就是一個流浪巫師和他的追隨者們。他們組建了一個類似考古協會、又有點像是哲學學派一樣的組織。不過在裏麵一共也沒有幾個超凡者……所以我們也沒怎麽管。
“但在那位巫師第一次見到卡芙妮的時候，就稱讚過她的才能出眾。”
阿爾伯特殿下到這裏，看了一眼卡芙妮。
看到卡芙妮隻是沉默著微微別過頭去，什麽都沒，阿爾伯特才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不過卡芙妮在他離開之後，就突然……他是個惡魔。”
“我隻是，他的靈魂像個惡魔。”
卡芙妮糾正道。
“我那個時候，還沒意識到卡芙妮的才能。所以也沒怎麽在意卡芙妮的話……”
阿爾伯特解釋道：“但我以防萬一還是下了命令，讓守衛看住他、不要讓他再靠近卡芙妮。”
“他在那之後，的確沒有再來。”
卡芙妮輕聲道：“但我在夢中見過他，他在夢中教導我關於超凡世界的常識……他是我的導師。”
“……什麽？”
阿爾伯特怔了一下：“你為什麽沒有跟我過？”
卡芙妮瞥了他一眼，非常確定的道：“沒有證據的話，爸爸你是不會信的。”
阿爾伯特聞言，有些窘迫的撓了撓鼻尖。
他語氣有些微弱的申辯道：“我當時發現了他身上戴著黃金飾品，就保險起見專門派人向澤地黑塔詢問過的，那位巫師也不是什麽大人物。
“黑塔那邊的消息很確定——目前所有的黃金階巫師中，沒有人叫這個名字的。
“這明他至少不是黃金階的巫師……白銀階的超凡者，在王都還是翻不起什麽浪來的。”
阿爾伯特聳了聳肩，不以為意的道：“光是在王庭中隱藏著的，就有數位黃金階超凡者。那可是王都，不是別的城市……”
這倒也是。
安南認同的點了點頭。
就目前來，他所見到的白銀階超凡者的表現力來……和黃金階的差距，的確有點遠。
有黃金階鎮守的話，白銀階的超凡者基本上很難搞出什麽大動作來。
“那麽，那位流浪巫師叫什麽名字？”
薩爾瓦托雷好奇的詢問道：“殿下您還記得嗎？”
“嗯，我記得。因為卡芙妮過他像惡魔，我就記住他的名字了。”
阿爾伯特很快答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的名字應該是叫……
“——尼古拉斯·弗拉梅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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