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米特裏則走到酒櫃前,取下了一桶最劣的酒。並有些笨拙的數出銀幣,將其一枚一枚放入到原本放著酒的淺凹槽中。
看著燭火被點亮,而戴著兜帽的狼人姐則取出了一碟酸菜,笑眯眯的坐在了桌旁、晃著尾巴搖頭晃腦的等著他。
看到德米特裏拿著這桶酒過來,貝拉不滿的道:“你再去拿一瓶嘛!我這次不會請你劣酒了……我請你好酒好吧!
“喝不出來味道的隻有我吧……你喝這種便宜酒,會不舒服的吧?”
狼人的味蕾比較特殊。
他們在喝酒的時候,無論什麽酒都隻能嚐到濃烈的苦味。有些類似於人類喝“高山酒”、也即是喝咖啡時一樣的感覺,隻是沒有高山酒的醇香與酸味,隻有單純的苦味。
因此再好的酒,對狼人來也沒有什麽區別。
而這些劣酒,因為酒精濃度不高,反而在狼人口中就沒有那麽苦。反而能作為開胃酒來服用。
“酒有什麽好喝的。”
麵對貝拉的法,德米特裏嗤之以鼻:“喝的不就是個氛圍。與其讓我孤零零的喝著好酒,我寧可與你一同喝著全凜冬最劣的酒。”
貝拉沒有回應。
她隻是默默的將自己的兜帽摘下。
她銀灰色的短發,在燭火下顯得有些溫暖。
“你看,殿下……”
貝拉甩了甩自己的頭發,笑著道:“頭發已經開始變長了呢。
“我記得你是喜歡長發的,對吧?”
“……你已經很好看了。”
德米特裏輕咳一聲,端著酒杯聲道:“沒必要留長發。”
“但你過,你喜歡的。”
貝拉悄聲道。
她那暗金色的瞳孔,在燭火之下宛如融化的糖漿一般。
她按著自己的頭發、慢悠悠的道:“那要不我把它再剪掉?”
“哎,別!”
德米特裏失聲道。
他輕咳一聲:“就這樣也挺好……長點也好。都好。”
貝拉嘴角上揚,露出勝利者般的笑容。
她雙手托著下巴、靜靜的凝視著德米特裏。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
“我想起來了!”
她聲驚呼著,從兜中取出了幾枚糖果。
那是看上去像是拐杖一般、紅白相見的硬質糖果。
“我記得你……你喜歡吃糖來著,對吧?”
貝拉笑眯眯的道:“這是我上次出差的時候,從地下買到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