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向葉莨歸指向城門的位置，然後撿起地上的一把刀，迎著城牆飛簷走壁，很快就到了城頭，和士兵扭打在一起。
黑衣女子毒功不凡，但是近身搏擊卻差強人意，勉強自保，幾次差點被傷到！
葉莨歸見狀，伸出手，用力一扭，劍在月光下熠熠生輝，她運用輕工走上城牆，和黑衣女子一同打退敵軍。燕子楚在黑衣女子出現時，愣了一會兒，瞧見她的那雙眼睛，便了然。
原來是她！
燕子楚沉住氣仔細觀察黑衣女子打鬥的動作，她的招式狠辣老練，可是速度緩慢，有氣無力，最關鍵的劍刺出去竟然停滯一會兒。
再看女子薄如白紙的身形，燕子楚漸漸了然，心中歎惋不已。
正在這時一個士兵偷襲燕子楚，而燕子楚雖然已經發現卻沒有快速阻攔，騎著馬顛簸了幾步將士兵甩開。
幾個士兵將燕子楚的馬攔截住，燕子楚臉色從容，不驚不慌也沒有多作反抗。
長矛刺進去他的身體，燕子楚微微一笑，像個沒事兒人一樣。
幾個士兵先是好奇，隨後驚詫起來，眼裏滿滿湧上恐懼。
拿著長矛的士兵手腳一軟，刺進眼子楚身體的長矛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還要刺嗎？”燕子楚淡淡地說道，聲音清冽而冷酷，像是黑夜中的寒冰，透著一股陰冷。
“鬼！！！”幾個士兵嚇的麵呈死灰，拔腿就跑。
暗處，燕子楚被刺過長矛毫發無損的身體從透明慢慢恢複過來。
葉莨歸這邊正打的不可開交，兩個女子的合力下，暫時得以擊退士兵，可是敵軍人數眾多，信號煙花又響起，不久後就會過來更多人。
黑衣女子也意識到這點，將手裏的毒撒了一把出去，葉莨歸的身邊的敵軍化成漿水，一條濕漉漉充滿血腥的路出現。
“你先走！”黑衣女子大聲喊道。
葉莨歸一怔，黑衣女子顯然自己也難以脫身，她竟然將逃走的機會讓給她？
“快走！”黑衣女子吼道，說話間自己的手臂被刀刺了一條傷口，鮮血直流。
葉莨歸瞧見城牆下的燕子楚被一群人圍住，心中顧不得其他，像黑衣女子道了謝，飛身到燕子楚身邊，流星劍斬，劍氣瞬殺敵軍。
燕子楚牽過馬，兩人上去後直奔城外。
葉莨歸回頭看了一眼與夜色融為一體的黑衣女子，腦海中重響她的聲音，嘶啞嘲哳，像是垂暮的老人。
“你究竟怎麽了？”
走過一段路程甩開追捕後，葉莨歸停下來問燕子楚。“你不要裝糊塗蒙混過去，從你再一次出現，一直怪怪的，剛才那些人本來近你半步不得，可是你的反應像是未曾接觸武功一樣。”
葉莨歸問這話時，心裏已經有了猜測，隱隱的覺得他的反常與自己有關。
難道，燕子楚武功盡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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