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你在哪兒?”
是司空日!
還擁抱在一起的兩人警惕起來。
“貞夢,你站在這兒別動,我先過去,過兩天去葉府找你,你想辦法和小姐聯係!”戰天急忙祝福道,還想問一句貞夢剛剛要說什麽,司空日已經往這邊走了,戰天隻得忍著不舍離開。
“戰天!”貞夢抱著自己還殘留著戰天的溫度是胸口,泛著淚花是眼睛目送他離去。
“世子,你找我?”
戰天走到司空日麵前擋住了他的腳步。
“我看見你不見了過來找你,宴會周圍布滿守衛,你不熟悉路況迷路是小,被人當成刺客亂箭射成刺蝟是大。”司空日調侃道,沒有任何責怪戰天的意思。
“世子多慮了,我隻是有些醉酒,出來清醒!”戰天答道。
“我也是,裏麵酒氣衝天,難聞的很,元皇已經走了,咱們也撤吧。”司空日說完不等戰天回應編自顧自走了。
戰天欲言又止,在心裏歎了口氣又跟上去。
他本打算問世子能否不娶剛剛那個侍女,可是又想到世子為貞夢打造是那支釵,若非真正喜歡到難以割舍,怎麽會不遠而來專門費了那麽一番功夫求娶?既然這樣,他說了又有什麽用?
一邊是為他拋棄公主身份顛沛流離的貞夢,一邊是救他一命還有知遇之恩的司空日,像是兩邊擰著他焦灼內心的鋼絲,讓他糾結萬分。
究竟怎樣才能不愧對司空日又不辜負貞夢!
另一邊的禦書房內……
“父皇,貞夢被我從邊陲小鎮上找到的時候一身衣服破爛不堪,灰頭土臉的想必吃了很多苦,所以將她帶在身邊,回到元國後一直養在一間僻靜的院子裏,隻是兒臣想著宴會或許可以讓她跟來,見見您和母妃,沒想到還是和司空世子攪在一起了!”阮子淩講早已準備好的話解釋給皇上聽,見皇上沒有追問什麽隻是點點頭便繼續說道:“貞夢在外受了很多刺激,言辭偏激,舉止瘋狂,就像剛剛宴會上一樣!兒臣一來擔心貞夢的病情會影響到父皇母妃所以一直在外麵尋醫問藥為她治療,二來貞夢原本已經指婚給司空世子並且已經讓人代她出嫁,若是這時候她現身難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才沒告訴父皇貞夢已經找回來的消息。”
阮子淩早已料定皇上雖然寵愛貞夢,可更加看中自己的江山社稷與阮氏威嚴所以不會為貞夢說話,所以他才和司空日聯合演了那麽一出戲,唯一的變故就是沒想到貞夢突然乖張的行為,不過正成了他向皇上宣稱貞夢瘋了的“證據”。
皇上聽完阮子淩的話,沉著臉,眼神如同一口深潭,讓人捉摸不透的同時泛著寒意,他對著著手中的奏折,焦距卻不在上麵,阮子淩的餘光掃過去,心中思襯皇帝的意思。
“既然如此,你便將貞夢留在府中,好好照顧,萱貴妃還在禁閉中,不能隨意出宮與她見麵,朕……有空了就去看她。”阮陵道。
“是!兒臣定然盡全力治好皇妹的病。”阮子淩答應道。
真是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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