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淵說罷,頹然一笑,不再言語,證據麵前,默認了罪行。
葉莨歸見著阮淵被押解進大理寺,心中那道久久凝結的怨氣頓時得到釋放。
蒼天有眼,她終於報仇了!
阮淵,你活該!
“皇上,你怎麽了?”總管太監見著皇上臉色不大對勁,晃晃悠悠的,大驚道。
阮子淩眼疾手快將他扶住,焦急問道“父皇,你哪裏不適?”
皇上隻覺得腦袋天旋地轉,像是在雲端中上下顛倒,身子漸漸虛脫,要是沒有阮子淩扶著,他就得暈倒了。
“傳……朕命令,側封救皇子為太子,即刻入主東宮……”皇上堅持著說完,便暈了過去。
“父皇!”阮子淩驚愕萬分,還沒安靜下來的大理寺瞬間又亂成一團。
向來立太子是十分重大的事,皇上擬定好詔書,經過六部檢驗,下達各部分,準備好一切事宜再昭告天下,擇日繼位,可是皇上隻是簡簡單單的口頭吩咐,說明皇上身子已經極為孱弱,甚至不能醒過來了。
眾人猜測到這一點,不禁疑心,皇上正值壯年,去年還在獵場向大家展示了一番,怎突然之間就患病了?還真的病來如山倒!
阮子淩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倉皇極為,由於皇上暈倒後一直沒清醒,隻得由病情剛穩定下來的葉玄代為主持。
東宮。
“歸兒,嶽父來看你了!”阮子淩將丫鬟手中的粥一口口親自喂給床榻上修養的葉莨歸,聽見宮女的通報對她輕聲說道。
葉莨歸休息了幾日,又尋了醫術高超的禦醫為她療養,已經好了不少,眼下精神狀態還不錯,用手攏了攏不知道有沒有淩亂的頭發,然後讓宮女帶了葉玄進來。
“參見……”
“嶽父免禮!”阮子淩在葉玄還未下拜時連忙阻止他行禮。“咱們自家人之間就不必這些表麵上的繁文縟節了。”
葉玄剛進來的時候看見阮子淩親手喂粥便覺欣慰,再聽阮子淩的話,臉上露出笑臉。“不過,殿下剛繼位為太子,這第一個禮數仍是不能少的!”說完屈身跪拜,做完了禮數才在阮子淩的攙扶下起來。
“那些都是做給外人看的,以後隻有我們自家人的時候就不要這麽多禮節了,多生分!”阮子淩有些抱怨道。
葉玄眸光柔和,眼神溫潤,之前他還擔心歸兒嫁過去那麽久,夫妻間的激情消耗的差不多了,甚至歸兒五皇子那個佞臣擄去,清譽受損,太子會因此疏離歸兒,不過目前看來太子對歸兒仍是溫柔的很,他沒看錯人!
“父君,你身子好些了嗎?”葉莨歸前段時間才在葉府照看了葉玄,現在見他到宮中來,不免有些擔憂。
“我倒是擔心你!”葉玄道。
“我的身子不打緊,本來傷的就不算重,又養在宮裏這麽多天,早痊愈了大半。”葉莨歸道。
葉玄目光落在葉莨歸身上,沉了半分,緩緩道:“我素來知道你的脾氣,隻是沒想到你把自己傷的這樣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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