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來你竟然把我當成鬼,要不是為了救你,我怎麽會把自己搞的那麽髒!”身高八尺有餘的男人攏了攏滑至肩頭的衣衫,卻因為被水絞去了大半,怎麽也遮不住身體,胸前的茱萸在白皙的胸膛上格外顯眼,修長的雙腿暴露在月光下,微微發顫。
“你,沒事兒吧?”葉莨歸別過眼,紅著臉小心翼翼問道。
男人一頭水草惹眼的很,看不清楚表情,隻見他此刻緊捂胸口,雙眼婆娑,硬生生看出幾分受過欺淩的可憐像。
“你要什麽補償,我都可以給你。”葉莨歸被那雙霧氣朦朧的水瞳看的心裏虛的很,臉上染了愧色。
“嘿嘿!”
剛剛還一幅泫然欲泣的男人突然眼冒金光,摸了把嘴裏流出的口水,手指向葉莨歸。
順勢看去,葉莨歸臉色驟然一變。
這個色鬼!
啪——
“啊啊!”
男人一頭紮進了花叢中,兩邊的臉形成了對稱的巴掌印,還沒清醒過來,就見紅了臉的葉莨歸緊咬下唇,對著他恨恨地咬牙,似乎是在竭力克製上前踹他的衝動。
“給你了!”
葉莨歸走上前,將懷中的玉佩仍到花叢中的男人身邊,瞪了兩眼憤恨離去,也不管那男人又是一幅怎樣楚楚可憐的模樣。
“人渣!”
葉莨歸溜回到房,想起那男人居然指著她的胸流哈喇就覺一陣惡寒。
想來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給他塊從小戴到大的玉佩便兩清了。
“遭了!還沒去找父君!”葉莨歸剛洗完澡,突然想起葉玄的吩咐,懊喪不已。
連穿起鞋欲出去,剛推開門便被侍女攔下了。
“女郎,老爺有吩咐,各苑今夜無事都要留在房,不能隨意出入。”
“嗯?”葉莨歸問道。
“聽說本應赴宴的燕太子在府中失蹤了,大家都在找。”侍女回答說完,便退下了。
果然,已是子夜的攝政王府燈火通明,呼喊聲異常嘈雜,不少下人都提著燈籠四處查找。
葉莨歸和衣躺在床上,心道那燕太子畢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前世又因自己無辜被害,以後若是遇見還是待他好些吧!
.......
“娘,怎麽樣了?淵哥哥怎麽說的?”葉意歡從床上掀開蒙著頭的杯子,小聲問道,雙頰下凹,麵色憔悴,才幾日竟已是這幅模樣。
“我的乖女兒,外麵那些說三道四的賤人,已經讓娘割了舌頭,至於淵王,他礙於前幾日,並不曾見娘派去的人,隻讓人送了塊帕子,淵王定是還愛著你的!”
愛而不敢。
葉意歡放下被子重蒙上頭,小聲啜泣。
“女兒,你別怕,你爹讓人對外傳有侍女嫉恨你所以紮了小人害你發瘋,你的名聲不會壞掉的。”紅玉夫人自然知道實情如何,可又怎能往自己女兒身上再插一刀。
如果自己是嫡夫人,如果沒有那個礙眼貨,那該多好!
紅玉夫人將被子掐的緊,葉意歡痛呼一聲,這才回過神,連把葉意歡抱出來。
“意兒,你聽我說,我們這般,你必能讓那蠢貨十倍百倍的償還你。”
紅玉夫人貼近葉意歡耳邊,小聲絮叨,葉意歡聽罷,一雙暗淡無光的眼睛陡然迸發邪邪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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