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怎麽覺得這個葉莨歸和以前判若兩人?她似乎已經知道我們做過的事了,爹再過幾天就回府了,怎麽辦?”
一直躲在偏房裏的葉意歡顫顫巍巍走了出來,抱著還在地上發顫的紅玉夫人,皺著眉頭,小心問道。
對!那個一貫以她們母女馬首是瞻的蠢貨怎麽突然變聰明了?
究竟以前是偽裝的,還是被妖精灌了湯?
“娘!”葉意歡手腕一通,驚呼一聲,她的娘親似乎想到了什麽,手指甲狠掐在她的手上,臉上的表情凝重,複上一層獰笑。
“再過幾日不就是皇宮裏的壽宴了麽,帶著那個賤人一起去,我可是聽說了那個賤人在獵場和皇帝做下的不幹不淨的勾當,隻要你到時候添油加醋幾句話,那些後宮裏鬥慣了的妃嬪,會替我們吃的她骨頭不剩!”
變聰明了又怎麽樣,還不是一個十六的丫頭,怎麽和久經沙場的老狼鬥?
今日她終於和潘紅玉母女徹底撕破臉皮了,先前覺得時機未到,一直隱忍,可如今卻是再忍不下!
想起今後,還沒有確定計劃的葉莨歸眉頭微斂,心中有些煩悶。
“女郎,您的脖子有東西!”
經過侍女一提醒,葉莨歸突然發現脖子處確實有些酸痛,回了房,對著鏡子一眼,頓時漲紅臉。
是那個男人的牙印!
早晨,男人赤條條的一整個睡在她的懷裏,甚至夢中囈語的模樣再次回放在葉莨歸腦袋裏。
白皙的胸膛,纖細的長腿,還有那雙潔白的腳,交織出現,攪的葉莨歸剛冷靜下來的心頓時又急促跳動起來。
那男人,為何不能靠自己打拚出一番天地,非要待在妓館以那樣的方式謀生?
葉莨歸歎了口氣,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怎麽了,突然可憐起一個僅僅一張床兩個枕頭睡了一夜的無羞男人。
不過,那男人冰冷的手指觸摸到她時,她為何總一陣顫栗?
就像從前見過一樣,冰冷卻熟悉。
“女郎,你怎麽了?”侍女見葉莨歸對著鏡子看罷,臉突然紅了,可沒多久又呆住了,有些擔憂地問道。
葉莨歸緩過神,將腦袋裏混亂的景象拋開,舒展了身子卻發現手臂一陣酸痛。
想起某處,吩咐了人準備洗澡水,脫下衣服,發現自己身上的痕跡也不少,特別是胸部,還有兩個大大的手印。
這絕對不是她自己的,那麽就隻能是——
那男人說,她強扯了他的衣衫,他卻在關鍵時刻死守底線,她們之間應該什麽都沒有做過,可是自己這胸前的兩個印子做何解釋?
細細思量,葉莨歸從心裏升起一抹寒氣。
難道,不是她強要了他,而是他趁著她昏迷......
“女郎,你還沒洗完麽?”
帷幕外,拿著衣服的侍女有些沉不住氣地問道。已經洗了個把時辰了,莫不是溺在裏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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