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莨歸止不住顫抖,脖子那處被一個陌生男人幾番舔舐,白色的液體經過鎖骨流經胸口,單薄的上襦變成透明。
“你到底是誰?要做什麽?”葉莨歸盡量壓低了聲音,然而還是無法隱藏其中的怒氣。
“我是你未來夫君啊,要做的自然是你。”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從那不斷啃嗜她耳垂的口中傳出,不似主人的無賴,反而像冰天雪地裏的一股清流,清脆,悅耳。
葉莨歸本就繃著的身子一下子僵如石膏,這聲音,分明......
“小莨莨,才不見一會兒,你就不認我了,真是和在妓館那天睡了人家整整一晚上,給件衣服賠罪就開溜一模一樣。”那仿若冰泉般清透的聲音透著些許慵懶和埋怨。
“燕......太子!”葉莨歸不敢相信地問道。
“唔......”又是一陣狠擊,那男人細嫩的手蜷在一起做成了個小拳頭的樣子,對著葉莨歸的後背輕輕拍打,明明是很輕的動作,葉莨歸卻如遭錘擊。
“小莨莨非要等人家.......人家那個以後,才想起人家,你就是隻認人家的身體!”燕子楚整個身子壓在葉莨歸背上,將葉莨歸鉗製的死死的,明明自己才是上位者,偏要露出一幅委屈的模樣,對著葉莨歸在黑夜中仍能感受到燙意的臉龐泫然欲泣。
這種動作,這種語氣!! !
葉莨歸怕是今生難忘。
“你是那個小倌!”葉莨歸問道,深夜裏的冷風透過層層的枝葉灌了進來,刺激的皮膚一陣收縮,然而再冷也冷不過背後那男人給的事實。
“你就隻記得陪你睡,任你欺淩的小倌,一點都不記得葉府家宴跳到河裏救你的和獵場為你擋劍的人。”燕子楚微微起身,邊哭訴邊解衣衫,隻留一件月白中衣。
剛回頭的葉莨歸鼻尖一熱,一股熱流回蕩在鼻子裏,洶湧欲出。
果然,是獵場和池塘邊的那個人。
“你......你,再脫,我就......喊人了!”葉莨歸斷斷續續說完,臉上汗液噴發,用了極大的勇氣才別過頭,眼不見為淨。
那男人不置可否,愣是脫的隻剩裏衣,緊接著,一陣溫暖的感覺包裹住了葉莨歸。
“不脫,你不就著涼了,乖!穿上我的衣服!”那男人突然像是正經了,臉上的表情也終於正經了,給葉莨歸蓋了衣服,自己卻蹲到一旁,抱著胳膊,微微發抖。
又鬧哪一出?
葉莨歸已經不敢確認,這燕太子一個身體裏究竟有幾個人格了。
“殿下,可否回答臣女,為何您總是出現在臣女身邊?臣女,並不認識你。”葉莨歸努力將兩人的相處模式正常化,恭恭敬敬地問道,雖然躺在這男人的衣衫裏,腿還被這男人夾住,身子還時不時被這男人瞥上一兩眼。
那男人聽見葉莨歸的問題,輕啟嘴唇準備回答,突然又看見葉莨歸這麽拘謹疏離,有些不樂意了。
“你是我娘子,為夫自然要時刻保護你。”燕子淩眼神真摯,言辭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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