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的到底是他,還是他的攝政王之妻的名分?
前後生子?哼,帶孕成親,害怕孩子早出被發現,故意陷害良兒推她,害她早產,後繼續和男人野合,生下葉意歡。
甚至為了嫁禍良兒,自己下手殺了第一個男孩兒。
如此蛇蠍毒婦,怎配為妻?
“潘氏身份低微,不過庶出,為正妃恐惹人非議,想來潘氏為人大度,定不會在意位分,這事,作罷。”
阮淵眼瞳微瀲,壓下心緒,故意和藹地說道,那老婦無力反駁,連聲歎氣,最後也認可了阮淵的說辭。
“老東西!這麽沒用!虧我平時在你麵前努力裝出一副賢良淑德,孝敬你的模樣,你居然被老爺幾句話就說動了,全然忘了之前是怎麽向我保證的! ”
不遠處的走廊變,紅漆木柱下,一抹黃褐的背影出現。
手指緊扣在木柱上,想象那便是她的仇人,指甲狠戳,嘎吱一聲斷裂,冷汗涔涔,痛入心頭。
“說我庶出不配為正妻,那個連籍貫都沒有的賤婦就能成為正妻了?”
她真不甘心!為什麽機關算盡,還是比不過一個已經失寵還死去的女人。
祭日?生前,你被我害的屍骨無存,死後,我也要你不得安寧!
鮮血從柱子下緩緩流淌,粗重的喘息聲回蕩在走廊裏。
一條毒計,應運而生。
幾日後——
葉氏靈位前,葉夫人的牌位位居一側,漆了紅色,渡了層金,麵前擺滿了水果俸祿,靈堂布置的一片絢白,五顏六色的花點綴其中,一束梅花更顯風姿。
不像靈堂,反而似情人相會的花房。
盛夏裏的冬梅,父君真的煞費苦心了。
葉莨歸撫摸著這裏的每一處,心情低落了。
娘死前,她還在為一塊被葉意歡強行奪走卻又踩到腳下的玉佩爭論,直到娘死的消息傳來,她都沒見著娘最後一麵。
葉意歡什麽都沒搶,卻偏偏搶娘給她,讓她萬分珍惜的玉佩,什麽時候都沒搶,偏偏在娘最需要她的時候搶。
那個時候的葉莨歸才多大?竟已知道配合紅玉夫人謀害一條人命。
“主子,聽說攝政王之妻不過賤籍,主上吊唁一個賤女是否有失身份?”
阮淵出了府,聽到左侍猶豫地說完,臉色微動,看了一眼那人,淡淡落下一句話:“醉翁之意不在酒。”
左侍從還欲開口,便被右侍狠訕了一眼,心裏一顫。
傳言,五皇子是從冷宮出來的,那他的生母......
望了一眼那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主人 ,左侍的發麻是頭皮滲下密密麻麻的汗液。
到了葉府,不等人通報,阮淵徑直走向靈堂。
雖整個攝政王府大體上金碧輝煌、張燈結彩依舊,然那燈火錦帶都已換成白色,走進靈堂,檀香撲麵而來,幾束梅放在牌位邊,雖看似簡樸,各種細節別出心裁。
阮淵細細打量一番,更加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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