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莨歸一路跑去,無限焦急,心仿佛也被壓的緊緊的,喘不過氣,她不敢看到紅惵的樣子。
然而,當真正到了紅惵的屋裏,看到大夫的陣陣歎息聲,還有地上那健壯的大男人跪在床邊,眼睛紅成一片,木訥著將床上已經沒生息的人抓住。
被他扣住手的人,一張本該無限溫柔的臉已經一片慘白,兩眼烏青,口鼻冒血,全身僵硬著挺在床上,即使蓋著厚厚的被子,仍抵擋不了周身的寒氣。
“紅惵!”葉莨歸大聲叫道,奔了過去,推著床上的人,卻沒有絲毫回應。
“紅惵她怎麽了?”葉莨歸環顧四周,眾人禁口,又紛紛搖頭。
“你說,紅惵她怎麽了?”葉莨歸將地上的男人的衣領抓住,急切地問道。
“是我沒用,我隻知道紅惵在這府裏多年,早就了熟於心,不會有什麽危險,我說過要娶她,隻等回家稟告父母,置辦禮堂,我說,再等我半月,早知如此,我就該帶她一起回家,我該帶她一起回家的!都是我,小惵!媳婦兒!”男子被葉莨歸緊緊攥著衣領,呼吸不暢,一張臉紫紅,眼神卻茫然無神,喃喃自語,說著說著,眼淚流了下來。
葉莨歸如遭雷劈,鬆了手,力氣像被抽幹一樣,緊緊盯著床上已經沒有生息的紅惵,轉而看向大夫。
“大夫,紅惵她是怎麽了?”
“這丫頭脖子和腰部都有扭傷,似乎與人扭打,受過傷,至於其他,卻並沒有什麽發現,可她這樣子又是中毒之症狀。”大夫翹著胡子,很是難為的說道。
“請恕老朽無能為力,這丫頭的病症老朽查不到原因,沒辦法對症下藥啊。”
葉莨歸聽完,眉頭一蹙,似是想到什麽,臉色一沉,讓小廝都轉了過去,吩咐侍女解下紅惵的衣衫,葉莨歸檢查一番,有了發現。
果然如此!
紅惵腰部淤青的地方有個小黑點,葉莨歸用手帕包著手,輕輕按壓兩側,那個小黑點立刻冒了頭,一個釘子一樣的東西就出來了,葉莨歸拿起一看,細小的東西上麵隱隱約約露出兩個字“阮淵”。
細小的一枚釘子,迎著光,發出漆黑卻閃亮的光,像一把把利劍,戳向葉莨歸的雙眼。
她別過頭,雙唇緊抿,心裏像是被火辣辣的熱油淋過一遍。
“大夫,這是暗器。”努力克製住自己,葉莨歸將東西遞給大夫看。
胡子花白的大夫眯著眼打量,突然瞪大了眼睛,激動無比。
“這!”大夫激動地話都說不出來,緩了好久,才繼續說道:“這竟然是......是抹了毒藥,這種暗器一般.......”老大夫有卡殼了,看了一眼葉莨歸,遲疑片刻,不知當講不當講。
“老朽想,這種毒的解藥,五皇子那裏應該有吧。”大夫猶豫著說道,腦袋冒了汗。
葉莨歸看到那枚暗器上的字就已經知曉了一切。
皇氏中每人都有自己府上獨特的武器,上麵寫有自己的名字,而且通常情況下,每府暗器上都會抹毒,而具體是是什麽毒,便隻有他們自己知道,所以解藥也隻會他們自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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