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淵的解釋讓葉莨歸無言以對。
然而,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可阮淵你呢?你暴虐無道,殘殺手足,誣陷忠良,毀妻滅子,苛捐雜稅,攪的天下民不聊生。
閻王殿前,你該判什麽罪?
“殿下。”侍從俯在阮淵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阮淵皺了眉頭,又很快鬆了。
輕笑一聲,暗道自己多心了,誰敢在他的酒裏下藥?
剛剛大概是自己多日未發~泄,恰看葉莨歸勾人的模樣,才起了欲~望。
側臉看向葉莨歸,阮淵下腹的火又蹭蹭起來了。
“歸兒,喝茶。”阮淵借著給葉莨歸倒茶的功夫又靠近了她。
葉莨歸防不勝防,煩悶無比。
表演開始了,一群死囚被安排在籠子旁邊,每人腳上的鏈子被解開了,然而場上四周都是柵欄,無法逃脫。
猛虎被放開,餓了幾日,對著麵前的肉露出獠牙,邁動四肢在場上環視,像是在考慮要先吃了誰。
一群赤手空拳的奴隸都不敢輕舉妄動,害怕吸引了虎的注意力。
然而,虎還是進攻了,他們連腿都還沒邁開,已經被虎掃蕩,一排排的人死在虎口下,滿身鮮血。
葉莨歸看了心裏十分難受,即便是該死的死刑犯,可死在這種情況下,仍然讓人難以接受。
整個獵場完全成了虎嬉戲的場地,人來人往,都逃不開,血色染紅了灰白的地麵,空氣中飄散著濃重的血腥味。
葉莨歸緊緊捂住鼻子,別過頭不再看。
這種場景,就像她之前為阮淵擋住猛獸一樣,全是血。
還有女兒像獵物一樣被人放在砧板上切割,父君死的時候那群惡人還不肯罷手,雨點般密集的棍子打向父君血肉橫飛的身體上,還有葉氏滿族,全部被送到魔窟,任人欺辱。
血,大片的血,從四麵八方湧來,侵襲葉莨歸的每一寸皮膚,叫囂著充斥著她的腦袋裏。
“啊.......”葉莨歸難以承受那一幅幅殘忍的畫麵,失聲尖叫。
看到興頭上的阮淵注意到了,冷漠地笑了笑,然後將葉莨歸摟的更緊了。
“別怕,有我在。”懷中的人仍在瑟瑟發抖,阮淵少有的憐惜被激發,不覺更加憐愛葉莨歸了。
本來獵場不在他的計劃中,不過昨日集會上發配了那個奴隸後,他突然想到了可以帶葉莨歸來看表演,趁著葉莨歸驚嚇的時候將她摟在懷裏安慰,兩人的關係便更能進一步了。
“歸兒,怎麽膽子那麽小,嗯?有淵哥哥在,不會有事的。”輕輕的在無暇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阮淵寵溺地笑道。
“滾——”葉莨歸突然大吼道,將還在興頭上的阮淵推的老遠。
一片喧鬧,囚犯的血一股股的噴灑,整個獵場宛如人間煉獄。
台邊,貴族們的眼裏滿是激動,下注虎吃多少人才會飽。
人與虎之間的廝殺格外讓人感到興奮。
葉莨歸的耳朵嗡嗡作響,身邊的一切喧鬧淹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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