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醒了。”
“我這是睡在哪裏了?”阮遊感到頭腦昏昏沉沉的,像是被誰重擊過一樣,睜開眼,看見的便是將他的手牽著的葉意歡。
“殿下,我剛剛路過,看見了你,你睡在地上,迷迷糊糊的,怎麽叫都叫不醒。瞧你,喝醉了。”葉意歡嗔怪道,語氣嬌滴滴的。
“醉?”他怎麽沒有印象了?
葉意歡斜眼打量阮遊,看他有些不相信,想到可能是阮淵做的,於是便又說了幾句,“大概是吃火鍋的時候喝多的吧。很多酒都是有後勁的,我扶您回去吧。”
“嗯。”
“明日林不是要去草原遊玩麽,今日便休息著吧。”
由著葉意歡扶回床上,草草清洗了一下,躺在穿上,殘存的記憶中,似乎有一個人。
月色漸漸籠了,深夜更加寂寥,一直目送葉意歡扶阮遊回去的阮淵從柱子後折了回去,順手將手裏的藥粉倒進花盆。
他看出阮遊的浪蕩不羈,於是趁著大家不注意,往他的酒裏下了春~藥,這種春藥很神奇妙,喝下去,並不會有什麽異樣。但若是受了刺激,便會千百倍的反噬身體,即便對方是個男人,中藥者也會把他看成自己最珍視的人。
“阮遊,看來你的藥性已經在發揮了。隻是不知道你這樣子自私自利,狂妄自大的人會喜歡誰?”
“是阮淵?”
床上,一直冥思苦想的阮遊腦中突然閃現一個身影。
“什麽亂七八糟的火鍋樓,竟敢讓我的頭腦混亂了!”
阮遊將那道從小縈繞在腦海中的人揮散,倒頭睡下。
暖陽升起,刺破了黑幕,灑下斑駁晨曦。
火鍋樓今日歇業,一行下人一大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幾匹馬停在外麵,還有頂小轎。
葉莨歸起的很早,確切的說,一夜未眠,想到昨晚上發生的事,心裏喘喘不安,抬頭望了望阮遊的房間,燈還亮著,看來已經回去了。
是誰把他扶回去的?
“歸兒,你的臉色似乎有點蒼白。”阮淵走了過來,關切地詢問道。
“大概是念著去草原的事。忙得太緊了,昨天晚上沒睡好。”葉莨歸淡淡地說,阮淵還想說什麽,一抹白色身影已經擋在了他的麵前。
“葉小姐昨夜一直為我操勞,有些勞累,是自然,淵殿下不必擔心。”來人眉眼盈盈,語氣平緩,身上的白色襖子大開著領口,鎖骨清晰可見,像是不怕冷一樣。
“你是.........”阮淵打量著麵前的人,眉頭一皺,似乎有些印象。
“你是昨天.......你燕太子?”阮淵錯愕的看著麵前一臉風清雲淡的人,感到不可置信。
“難得淵殿下還記得我。”燕子楚換了男兒裝扮,顯得英姿颯爽,客氣的話實在太過謙虛,如果真論起來,阮淵反而要向他行禮。
他怎麽會來這裏?還打扮成女子,在大庭廣眾之下跳舞。
幾個月前晚宴的一幕出現在腦海中,難不成這個燕太子也喜歡葉莨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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