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莨歸緊咬嘴唇,不斷靠後,飛速思考著所有的蛛絲馬跡。
“你這狗奴才真是有意思。”葉莨歸冷不丁的說出一句話,白發男人的手突然一顫。
“你個太……監怎麽侵……犯女人?真是笑話!”葉莨歸悠悠地說道,冷眼一斜,在頹勢之下,盡力拿出前世當皇後時的威嚴,生生讓白發男人顫了一顫。
“你!”白發男人沒想到自己用筆畫了胡子還被葉莨歸看穿了,雖然他大權在手,靠著主子無人敢肆意氣壓,然而他始終是被人看不起的,因為他就是個太監。那些王公貴族最是不把他們當人看,越是地位高的太監,越是被人在暗地裏啐。
“難怪你說什麽要皇族,嗬嗬,恐怕是平時對皇族點頭哈腰的緊了,妄圖以下犯上自己稱王稱霸,也不瞧瞧你有沒有那個資本!”
“你!”白發男人氣得發抖。
“你可真是個窩囊廢,連報仇都有心無力!作為一隻看門狗,就要有狗的自覺,狗隻能看門,做不成門的主人。”葉莨歸截斷了白發男人的話,大聲戲謔道,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像是在看一件好玩的貨物,然而眼瞳卻是精光閃閃,仔細觀察他的神情變化。
“更何況,你如今隻是個傀儡而已,靈魂被強行拘於此,且隻能聽令於那一位,哪怕心裏存有疑似反抗的意念,也會受萬鬼噬心的痛苦。即便如此,身體卻也逐漸腐敗,所以剛才連靠近我都不敢吧?”葉莨歸突然輕笑一聲,微微靠近白衣男人,“我休息了一會兒,又突然有力氣了!”
說著,伸手成爪,作勢往白發男人麵前抓去。
白衣男人驚恐萬分,瞬間退了好幾步,手臂被樹枝掛住,霎時間就去了一塊皮肉,一股腐爛的臭味蔓延開來。他連忙從腰間掏出一瓶白色粉末,向手臂撒去。
葉莨歸沒有看他,往上官雷看去,她故意激怒白發男人,為的就是讓上官雷看到這一切,白衣男人根本不足為懼,重要的是說服上官雷。
上官雷看著白發男人的胳膊,腦袋裏不停回放著葉莨歸的話。
傀儡而已,靈魂被強行拘於此,且隻能聽令於那一位,哪怕心裏存有疑似反抗的意念,也會受萬鬼噬心的痛苦。即便如此,身體卻也逐漸腐敗……
這和那人說的不一樣!
阿淑,他的阿淑,真的願意以這樣的方式活過來嗎?
上官雷心思混亂,一時間愣在當場,白發男人見這情勢,冷不防搶過了上官雷的刀,抵在葉莨歸的脖子上。
“你這個賤女人,死吧!”
葉莨歸絕望地閉上眼睛。
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隻聞一聲碰撞的聲音,隨後那道慎入肌膚的冷氣突然被拔出一樣。
睜開眼睛,白發男人還維持著囂張的模樣,然而手裏的劍已經插向他自己,被死死定在樹上,那雙眼珠子瞪如駭鬼,沈出一道道血痕,滴到慘白的手臂,慘白與血紅混在一起。
“欺負我的人,就不要入黃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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